高逸摇了摇头,他就是要顶!
至于混不混得下去,那也不是陈岩石说了算的。
而且,他陈岩石不是自命清高,觉得他这辈子都做得很好吗?既然陈岩石如此爱惜羽毛。他坚信陈岩石不会拿他如何。
高逸继续道:“是,没错。分配是个人的原因。可你陈老检察长,明知道祁同伟遭遇不公。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打压。你甚至都不愿意开口说一句话,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哪怕他祁同伟不是你陈检察长的女婿,作为一个普通人,你是不是应该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是他不配吗?”
“汉大的学子都清楚,祁同伟在校期间的表现。学习成绩门门优异。爱好体育运动、交友广阔,担任学生会主席,更是十分出彩。做为汉大的优秀毕业生,不应该是分配到更重要的岗位上吗?”
这话大家都听明白了。
别说祁同伟这种高材生了,这个时候,哪怕就是一个大专生,一个中专生,那都是各个单位都抢着要的。
基层锻炼固然重要,可大家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梁老师想要借此来逼迫祁同伟屈服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你这是一叶障目、胡搅蛮缠、强词夺理!”陈岩石一连三个成语,直接就反驳过来。
高逸轻轻一笑,道:“检察长,是我强词夺理还是你自已理亏,我们就不讨论了。很显然,你就是看不起祁同伟。觉得他过于圆滑,会来事,会去巴结领导和老师,你不就是看不惯他这种作风吗?”
高逸上辈子看剧的时候,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祁同伟作为厅长,听说沙瑞金要来汉东,又知道沙瑞金和陈岩石之间的关系。抢着登门给陈岩石挖菜地的画面。
那时候的祁同伟早已经黑化,他已经从一个有理想的青年变成了一个为了政治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政客。那是没有可比性的。
“没错!”陈岩石脸色一沉,朗声道:“我就是看不惯他这种风气。一个学生,那就应该要好好的读书,而不应该去想那些歪门邪道!这样的人,不配成为我陈岩石的女婿,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那更不可能!”
高逸根本没有在意。他很清楚,陈岩石的这种性格是不会改变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何况是这种老革命!
高逸轻轻一笑,道:“所以,陈阳都不愿意回来了嘛。”
“你……”陈岩石脸色骤然惨白。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陈海急切道:“祁同伟,够了啊,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高逸继续道:“检察长,我想问问,学生会的主席,需要什么素质?要不要承上启下,要不要对上做好学生和学校的联络,对下,要不要做好学生工作的组织?试问,这样的一个岗位,你觉得换一个只知道埋头苦干的同志,可以达到效果吗?”
“您老也是做政法工作的老手了。您平日里在给人做政法工作的时候,也是不管不顾,一点方式方法都不讲,什么都是直来直去吗?”
“如果是,那您当我没说,我向您道歉。那祁同伟的确是一个圆滑,阿谀奉承的小人。”
“但是,我还想问一句,周公当年,纵横海内外,为了这个国家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那样的伟人,难道也是您眼中的圆滑之人?阿谀之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