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候了,注意点也没什么,只是频率别太高,一周有个一次,两次就好了。”
听周大夫如此说,余笙已经不忍直视了。
她强忍着捂脸的冲动,只是低着头,耳朵已经红得要烧起来了。
季泊常听了却很高兴,笑着对周大夫道谢。
又亲自送周大夫离开。
等他转身再回来,余笙悄悄将他拉到一边,嗔怪:
“你问周大夫这些干什么啊?还当着妈妈和赵姨的面问,多尴尬!”
季泊常见她脸上的红晕还没退,难得的娇羞,更添几分楚楚动人。
他忍不住有些意动。
笑道:“这有什么,饮食男女,人之本性,周大夫不会见怪的。”
“何况,”
季泊常顿了一下。
“我是个正常男人,憋了这么久,不问才不正常好不好。”
余笙还有些难为情。
“那你也别当着妈妈和赵姨的面问啊。”
季泊常亲了亲她的脸颊。
“就是要当着面问才好,省得她们天天跟防贼一样防着我,我见自已老婆还要翻窗户,我以后可不想翻窗户了。”
余笙彻底无语了。
季泊常见她如此,又安慰她。
“放心吧,她们都是过来人,不会不理解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余笙还是有些难为情。
在长辈面前大大咧咧地问这些问题,多少有些不庄重。
余笙没有季泊常脸皮那么厚,她是女人,面皮薄。
显得她很想做那些事一样。
虽然她也真的有些想。
季泊常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笑道:
“你尴尬什么,是我问的,肯定是我想,他们就是觉得不庄重,也是我,又不是你。”
余笙推了他一下,心里的尴尬渐渐消退了。
当天晚上,季泊常终于光明正大地进了余笙的房间。
虽然相较之前,不过是洒洒水,毛毛雨。
还是解了一些渴。
余笙也被他撩拨的心中难耐,脸上潮红,像一个饱满的水蜜桃。
她这段时间相比之前胖了一些。
整个人珠圆玉润的,有一种被娇养的富态美。
身上的肌肤滑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季泊常爱不释手。
等到一切都结束,他轻轻地闻了下她的肚子。
也不过三个月,身体还没有显怀,肚子上并看不出什么。
季泊常觉得神奇,他和余笙的孩子,静悄悄地在这里成长着。
七个月后,孩子就会出生,见到自已的爸爸妈妈。
想象着,如果是个女儿,像是余笙的缩小版,娇娇柔柔地走过来喊自已爸爸。
季泊常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心中生出无限的期待。
他和余笙的孩子。
他们爱情的结晶。
想一想,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尤其是在第五个月,孩子在一天晚上,突然踢了余笙一脚,季泊常将头靠在余笙的肚子上,静静地听,然后被里面的小宝贝又是一脚踹时。
这种感觉更是强烈。
“哎呦,你这个小姑娘,力气还挺大的。”季泊常笑道。
余笙有些无语:“你怎么知道肯定是女儿,说不定是儿子的。”
“我觉得就是女儿,心灵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