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是因为不好走,才没有人愿意,宁愿妥协接受家里的安排。
梁阗不就是这样。
季泊常说完,拉着余笙的手站起来。
“好了,别想了,早点洗澡睡觉吧,你就是想破天,也帮不上什么忙的,他们的事情还是要让他们自已去磨,想清楚了,下定决心了,苦几年熬几年就过来了。”
余笙心知这个道理,笑道:“说的轻松,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季泊常被她夸,有些心猿意马。
“我什么?来,说说看,我都怎么样了?”
余笙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推开他。
“你厉害,你最厉害,好吧,所有人都夸你呢,说你年少有为!”
“我还有更厉害的呢,要不要体验一下。”
冷不丁地被他调戏了一把,余笙也习惯了。
两个人这会儿已经在走进入卧室,余笙突然冲他一笑:“是吗,哪儿厉害啊,我怎么不知道?”
季泊常迅速贴进来,余笙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她却快速推开他,冲进卫生间里,反锁着门。
“我要洗澡了,你自已去厉害吧!”
说完,拍拍手,冲镜子中的自已挑了挑眉。
就不信你连卫生间的钥匙都有。
季泊常在门口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以及她刚刚说的那些话。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傲娇的小表情,是如何得意的。
忍不住轻笑一声。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不过,他喜欢。
他的笙笙就应该这样。
余笙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等洗完澡出来,被季泊常拉到床上,翻过来覆过去搓扁揉圆。
又被季泊常抱着洗了个澡,吹干头发才沉沉睡去。
下半夜,余笙正熟睡,听到电话响声。
她以为是有人给自已打电话,摸了半天手机,发现根本没动静。
那边季泊常已经接通了电话。
“嗯……嗯……什么时候……赵小双呢……我知道了。”
余笙听到赵小双,一瞬间清醒了。
等到季泊常挂了电话,她坐起来问他:“怎么了,谁的电话?我刚刚好像听到你提到了小双姐,怎么回事?”
季泊常放下手机,看向余笙。
“赵小双的老公刘弘章去世了,刚刚去的。”
余笙一愣,上次梁阗三十岁生日会上,他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
他才五十多岁吧,怎么会去世?
他走了,小双姐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怎么这么突然?都没听说生病,怎么人就没了?”余笙还是不敢相信。
季泊常道:“心梗,这个病很多睡梦里都没了。”
“怎么会这样?”
余笙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小双姐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稳日子,丈夫突然没了,她还这么年轻,下半辈子怎么活?
掀开被子就要起床。
“你要干什么?”季泊常拉住她。
“我去看看小双姐,这会儿她肯定很伤心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