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人生没有失落呢?
她已经很幸运了。
尤其是知道过去四年,季泊常背地里做的那些之后,她一下子和当年那个带着怨恨的自已和解了。
她是感动的,也是喜欢他的。
不然不会接受他。
至于爱……
她没有细想过。
见余笙一直沉默,季泊常的心一点点往下落。
果然……
他内心自嘲,嘲笑自已的可怜。
何必非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呢。
她在自已身边,自已每天醒来第一个看到她。
她愿意对自已笑,愿意依赖自已。
就够了。
都过去四年了,你还指望她还是当年那个无知无畏的小姑娘?
季泊常,你不应该强求这些。
越是强求,你越得不到。
也许,最后连人都留不住。
“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也会一直爱你的。”
“笙笙,我不是放你走的。”
季泊常说完,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脖子,余笙只感觉脖子里一疼,伸手就要推他。
“你干什么,干嘛咬我?”
季泊常却搂着更紧了。
“盖个章,让别人不敢觊觎。”
说完,低着头仔细审视她脖子上被咬的地方。
有些红,没有破皮,但肯定能留下印子。
位置也好,就在左侧最中央,别人一眼就能看得到。
明天她上班,不能让她系丝巾。也不能穿高领的衣服。
就是要让别人看到,宣誓主权。
余笙现在越来越觉得季泊常这个人不可理喻。
总是能搞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举措。
好歹三十岁的男人了,有时候私下的举措,幼稚得堪比幼儿园小朋友。
他在自已脖子上啃了一口,将自已全身都吻遍了。
余笙感觉自已浑身酸软,都做好准备进入到下一步了,他却突然帮她穿好衣服,一个人跑到自已的卧室洗冷水澡去了。
余笙跟着他一起去了卧室,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听到他低沉的喘息声。
她又不是不经事的小姑娘,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
自然猜到他在做什么。
她被他的喘息声弄得浑身不上不下的。
尤其是刚刚还被那样对待过。
她有些忍不住。
上次被杨新下药后,身上的那种说不出滋味,又空虚又难受的感觉再一次被唤醒。
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松开又握住。
脑子里浮想联翩。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是自已的男人,自已有需求,他就要负责。
余笙猛地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口。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打开卫生间的大门。
在季泊常惊诧的目光下,她缓缓走过去,走到他跟前。
手一点点抚摸他僵硬的肌肉,在他如饿狼般的目光注视下,踮起脚吻住他的唇。
季泊常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狠狠地抓住她,回吻过来。
今天晚上,她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