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内心在抓狂,“你喝这么多酒,该回靖北王府歇息才是,你,你来找我有事吗?”
谢景御朝沈挽走过去,沈挽飞快阻拦道,“你就站在那里说,别靠近我。”
谢景御气的嘴里都快有血腥味了。
偏偏这双脚还不争气,总是不自觉朝她走过去。
谢景御没好气道,“再给我绣一只荷包。”
沈挽,“……???”
这话题转的太快,沈挽脑袋都被转晕了,她茫然道,“我不是送过你一只荷包吗?”
谢景御道,“去昭平伯府喝喜酒,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找不到了。”
沈挽,“……”
见谢景御一脸懊恼的样子,沈挽嗓音都在飘,“你来找我就是为这事?”
“不然呢?”谢景御反问。
“……”
真的。
沈挽爆粗口的心都有了。
就为一只荷包,喝醉了还跑来定国公府,把她吓成惊弓之鸟。
要不是手里头没棍子,沈挽都想把他打一顿了。
她就不明白了,一只荷包而已,丢了就丢了,至于如此吗,沈挽不得不服气,“行,我再给你绣一只,你快回去吧。”
谢景御指了下自已的脸,意思很显然,要亲他一口才走。
陈平恨不得冲过去把自家世子爷打晕扛走才好。
这要传到定国公和定国公世子耳中,还不得揍世子爷一顿。
彼时远处隐隐有说话声传来,陈平松了口气,然后就见沈挽快步朝谢景御走过去。
陈平,“……”
完了。
……又活了。
沈挽给了陈平一个惊喜,转身就跑,谢景御要抓他,陈平赶紧吹了几记口哨。
谢景御脚步停下,等翻墙出定国公府,谢景御不悦道,“刚刚催我做什么?”
陈平心累,“爷,您今天是真喝多了,您都没发现四下不止属下一个人吗?”
“您翻墙去找沈二姑娘的事,被定国公的暗卫发现了。”
“……”
书房内。
沈暨在处理军务,沈历也在。
暗卫跳窗进去,先是禀告了事情,然后欲言又止。
沈暨道,“还有事?”
暗卫道,“靖北王世子刚刚翻墙来找二姑娘……”
沈暨眉头一拢。
沈历咬牙。
他就知道,大家闺秀的妹妹怎么会想到让他翻墙给江陵郡主送花灯,果不其然就是被谢景御给带歪的。
暗卫道,“靖北王世子闯入二姑娘闺房,把二姑娘吓的闺房不敢待,跑出门去……”
沈暨眉头拧成麻花,“他有事找挽儿?”
“……靖北王世子把二姑娘送他的荷包弄丢了,要二姑娘再给他绣一个。”
沈暨一脸黑线,“只是这样?”
暗卫点头,“二姑娘端庄自持,恪守礼节,只是靖北王世子要二姑娘亲他一口才肯走……”
沈历撸衣袖要打人了,“妹妹亲了?”
“没有,打了他一巴掌,跑了。”
沈暨,“……”
沈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