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孩子是我生的,这生意也有我的一部分,你凭什么不给我?”王氏很不服气,之前说是假的,可……
可偷酒是真,大郎应该也不会相信她解释,只相信眼泪看到的,现在不分开也不行。
凌大郎不会要她了。
想到这里,王氏眼泪又大滴大滴落下,哭的委屈又无奈,伤心又难过。
“不行,不能休妻,不能休妻呀。”王母急的不行,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真不能休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逼着她去拿酒的,她不去拿,我就要与她断了关系。”
“我这个闺女,从小就贴心,肯定是因为知道我的难处,所以才会做了一些错事,她好歹眼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还给你生了孩子,总不能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儿,说休妻就休妻吧。”
王母生怕王氏离开,女儿离开,她从哪里去弄酒,到时候花什么?有这个女儿在,每个月多少都还能收到一些银钱。
凌母也出声阻止,“大郎,有事儿就说事儿,可不能提休妻的事情,娘看你媳妇就是个不错的,拿酒的事情可能是个误会,不如你们两个将洖会解开就好?”
“娘,她偷东西,她偷作坊东西,那些酒都是有数的,那是要拿出去卖的,我们与王家的约定时间就要到了,少一坛子酒都不行。”
“你也知道,酒本身就很难制作,数量也是有限的,这一批货也是之前就说好的,若是我们现在拿不出来数,岂不是要失信于人,那以后的生意还什么做?”
“她明知道这一点还跟着瞎闹,可见她心里就没有这个家,留着这样的人干什么?完全没有必要。”
凌大郎越说越委屈,那不是一坛子酒,那是一车,到时候交不上货怎么办?
“做生意最讲究一个诚信。”
王氏也懂这个意思,不过有些事情不是她能控制的,“我……我就想着大不了少给他们一些好了,反正也不少这一点点。”
凌大郎认真盯着她说:“你不懂,有时候真的很差那一点点。”
凌母也头疼,大儿媳妇之前有点小贪,可在大事儿上从来都是拎得清的,为何这次糊涂了,而且……亲家母也真是的,好好的偷酒做什么。
“这事儿关起门来是自已家的事儿,可不能闹到衙门去,像你三婶那样。”凌母提醒,差不多得了,“再说你们还有孩子,你们两个这样吵下去,有什么义意。”
凌大郎那叫一个倔强,“娘,我也不说其他,现在我就想休妻。”
“我不同意,七出之条,我女儿犯了哪一条?她向来对你爹娘可都是很不错的,就连你家那个病秧子小弟,我女儿也是照顾有佳,现在你们家有点银钱,你就要休妻,你可真不是东西。”
王氏是打算以劝为主,可是看凌大郎的样子,这是劝不住,干脆不如骂,能骂好,就最好,骂不好那就只能多要一些东西,这样东西也是自家的,完全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