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不悦地睁开眼,下一秒,就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映入眼中。
他先是一惊,接着条件反射,又开始踹人了。
可惜,陆沉洲被踹几次后,也学会了接招,没等他的脚踹过来,他就先一步夹紧了他的双脚。
“宝宝,还早呢,不再睡会儿?”
大清早看到他那张脸,惊悚地跟做了噩梦似的,还睡个屁!
沈池这次是真的无法动弹了,腰被人死死地箍住,双脚更是不能乱动,一回头,看到的还是陆沉洲那张脸。
他气的想咬人,可转念一想,咬上去,对易感期的Alha来说,那就是奖励他。
沈池无力了,他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像是已经对生活妥协,幽幽道:“不想睡了,我肚子饿。”
这话,倒让陆沉洲成功松开了对他的禁锢。
“宝宝,早餐想吃什么?中式?西式?算了,我让他们全都准备。”
沈池看着他那张脸,没说话,而是先将他的手拽了过来。
信息素手环显示80,虽然并没有恢复正常指标,但勉强安全。
他也没问为什么一早上起床,他会出现在床上,这种问题,问了也白问,还不如想想接下去该怎么办。
“陆总。”
陆沉洲一早上勤劳的像个体贴的人妻,又是叠被子,又是给他拿衣服,期间还想帮他亲自换上,只是被沈池拒绝了。
他幽怨地看着对方,“宝宝,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沈池木着脸拿起衣服,不过中间不知怎么想的,原本打算去衣帽间换,回头看到对方哀怨狗狗似的眼睛,突然冒出了一点恶意。
他当着他的面,一颗颗地解开宽大的睡衣……
陆沉洲瞳色瞬间变深,喉结也重重滚动了一下,下一秒,睡衣丢到了他的脑袋上。
眼前突然一黑,下一秒,就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一口气,然后,鼻子骤然一热。
他猛地将衣服从头上取下来,就见沈池已经穿戴完毕,反观他,狼狈不堪,不管是鼻子还是其他部位。
他下意识想捂着鼻子,但止咬器阻止了他的动作。
“陆沉洲,你流鼻血了!”沈池一个小小恶作剧,把人折腾到流鼻血,他也惊到了,“你快去浴室啊!”
他抓着人急着要去浴室,一旁,陆沉洲倒陷入某种愉悦的情绪中,还轻声安慰,“宝宝,别怕,死不了的。”
沈池,“……我是怕滴到地板上啊!”
陆沉洲,“会有佣人打扫的。”说着,他低着头对着洗手盆,鲜血一滴滴落下,眼梢瞥到镜子里的沈秘书,他忍不住舔了舔唇角,哑声道:“宝宝,戴着止咬器不舒服,能先摘了吗?”
沈池见他流着血,都把止咬器弄脏了,又想着早上信息素手环上的指标,沉默了片刻,这才同意。
“可以,先摘了,不过等止完血,你得重新戴上。”
陆沉洲眼眸闪过一丝暗芒,声音满是无害,“宝宝,我都听你的。”
沈池还是太过单纯,当他解开止咬器的那一瞬,下一秒,人就被按在了墙上。
陆沉洲单手护着他的后脑勺,不至于让他摔疼,但那张该死的俊脸,却噙着恶劣的笑意。
他叹道:“宝宝,你终于上当了。”
沈池脸色一变,他定眼一看,陆沉洲这个混账,的确是流了点鼻血,但一早就止住了,后面的血,是他咬破自已的舌尖……
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