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扑过去一口咬在白惜的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白惜猝不及防,愣了一下,随即无语地拿了张纸巾擦脸,嘀咕道:“你干嘛又咬人?”
林小梦瞪着他,语气委屈:“你嫌弃我?”她鼓着腮帮子,像是被他伤了心。
白惜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昨晚自已嫌弃你口水味儿,还好意思说我?”他想起昨晚她把他压在床上,啃咬着他的脖颈,隔了一会儿还凑过去嗅了嗅自已留下的口水味,皱着眉说了句“不好闻”,然后翻身睡去了。他无奈地摇头,“你怎么跟小狗似的,老咬人?”
林小梦理直气壮地昂起头,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喜欢你才咬你!我怎么不咬别人?”她凑过去,作势又要咬,白惜连忙躲开,笑着把她搂进怀里。
林小梦眼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白惜,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这样对你?”
白惜低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脸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喜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宠溺,“不过你下次轻点,脸都快被你咬破了。”
林小梦脸埋在他胸口,闷声道:“那就说好了,你不许跟花江联系,不然我咬得更狠!”
白惜低笑,“好”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要林小梦还在他身边,那些花江的消息、那些可能的暧昧,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林小梦窝在他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她知道自已有点小心眼,双标,但她就是见不得白惜跟别的女生扯上关系——他只能是她的,哪怕她自已偶尔会被顾知的热情撩拨,她也绝不允许白惜的注意力被分走。
——
这段时间,白惜为了陪林小梦,特意把一周五节课减到三节,放弃了两节课的8个学分。W大的留学生每学期最低要修12个学分,否则有被开除的风险。他算了算,三节课正好12分,虽然刚踩在及格线上,但能多陪林小梦,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有天晚上,林小梦吃完饭后心血来潮,趴在他背上,笑嘻嘻地说:“白惜,你天天做家务做饭,真的很像家庭主妇诶!”她顿了顿,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媳妇儿?老婆?娘子?你喜欢哪个,选一个?”
白惜无奈地摇头:“我都不想选。叫老公。”
“嘿,我不止不叫,我还要听你叫!”林小梦像只小猫似的扑过去,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口,啄木鸟般又快又准,留下一个个温热的触感,“快叫我老公!”
白惜被她闹得脸颊通红,躲不开她的攻势,耳根烫得像要冒烟。他试图推开她,却被她缠得更紧,只好小声嘀咕了句:“老公。”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几分不情愿,却又藏着一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