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过来吗?等会棽殊鞭子不长眼,像上次那般抽到你,小雪可不管治。”许鎏蓥嗑着瓜子欣赏打戏道。
“你今日倒是比寻常开朗些,难得肯多说几句。”
棽雪半靠在树边,把许鎏蓥递过来瓜子放到背包中,掏出一本四指厚书籍看了起来。
“棽雪,咱们好歹是出来玩的,你怎么还带一本这么厚这么重的书?”
一步三回头终于退至二人身边的棽晟一张嘴便问道,对方如此刻苦,叫他情何以堪。
“再不看,过段时间就该还回去了。”宗门内书籍皆只能借阅,且有时间限制,要满足各种要求才能借出,她可得多珍惜珍惜。
“我不是记得,宗门规定藏书阁内书籍不得离开宗门吗?棽雪你这是明知故犯啊,不过你师父掌管藏书阁,包庇你想必不止一回了。”
棽雪不置可否,毕竟这就是事实。
谈笑间,十人倒地不起,棽曙剜下秋伟楠外袍,足下使巧劲,将剑身血迹擦拭干净,后才用自己手帕再来一遍,这才把剑放回剑鞘。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道侣呢,这般爱护。”棽殊见棽曙擦拭完竟还轻拍剑柄,像是在安慰它一般不由得出声笑道。
棽曙:“......”
他沉默瞥了一眼正在给鞭子上精油的颜殊,一言不发到像是道尽千言万语。
“你俩谁也别笑话谁了,一个给剑取名小甜心,一个整晚抱着鞭子睡觉,不知道还以为天元宗穷到这种地步。”
此时棽曙与棽殊纷纷诧异的望向许鎏蓥,这些事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看什么看!不过是偶然撞见罢了。”她速度快到他们二人还未察觉就已离开,可不是她有什么偷窥癖。
棽晟在身后与棽雪对上,都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这孩子,知道就知道,干嘛说出来呢。
一片艳阳高照霞光满天的景象,被嘲讽的二人只觉得一片昏暗,尤其是棽曙,这种事怎么可能会被别人知道......
最终,在一番威逼“利诱”下,其余几人纷纷答应绝不外传。
重新前往摘星楼时棽殊问道:“为何不让直接杀了那十人,若是今日咱们弱些,不就被他们斩于胯下。”她目光不怀好意打量两位男士,“我们三个就罢了,你们两个怕是会被先女干后杀啊。”
“天元宗本不与圣阳宗交恶,只是不知那几个怎得听了我们是天元宗弟子,竟还如此作为,但弟子行为若是上升到宗门,更是不妥。权衡之下饶他们一条狗命,等摘星宴过后再向宗内禀明,再看对方态度。”
棽雪一一分析,接着又道:“咱们五个一直以来并未以亲传身份在外行走,今日若是咱们不敌当真被折辱,哪怕是宗主出面解决,这事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若是杀了他们,还得费心处理尸体不说,万一留下痕迹,定会牵扯宗门。”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为何宗门规定执行任务必须穿戴门内服饰,不过借今日之事,咱们正好将名号扬出去,他圣阳宗不是号称摘星宴蝉联三次榜首嘛,这次咱们不仅要踢馆,还得踢得响亮。”
“正是如此!”棽晟本次接到的任务正是他们务必夺得摘星宴榜首,他虽说炼器,但与许鎏蓥却并不是一个师父,许鎏蓥由宗主亲自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