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我不打扰她工作,我打扰你工作,可以吗?”
说完,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一只红玫瑰。
前台强忍翻白眼的冲动,恨不得直接把结婚证拍他脸上。
“林先生,要再重申一边,我已经结婚的事实吗?”
林放玩起来哪管这些,关键时刻孟舒出现。
“林少,你找我?”
听到了心心念念人的声音,林放立马又将同款浪荡神情态度复制粘贴换了个对象。
“舒舒,你来了,我特意来请你吃午饭。”
孟舒皮笑肉不笑:“好啊,走吧。”
两人一起离开,经过摄像头后,孟舒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
同时,时夏打电话到前台:
“从今天起,林放来找孟舒一律不用拦。”
前台虽然困惑,但依旧听吩咐办事。
同时,她心中深深为时夏感不平。
林时两家联姻告吹,这些天公司的人对孟舒几乎是恭恭敬敬,恨不得把她当下一个林夫人。
可谁能体会时总的心酸呢?
时夏:勿cue!有心不酸。
...
饭店。
孟舒强忍恶心,夹起一筷子胡萝卜丝喂进嘴里。
最近这几天林放变本加厉,她在公司的处境如同夏天的火炉。
幸好时总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成败在此一举。
她努力微笑回答林放没有营养且带有挑逗性的问题,脑子里想的却想着方案该怎么改进。
饭后,两人并排走,林放不自觉牵着孟舒的手。
孟舒如同被蚌壳夹了手的伤患,阴冷的电流从胳膊传到大脑,半边身体都瘫痪。
她努力说服自己,脑子却是一片浆糊。
最后只是慌忙点头说下次再约。
等回到公司,她加速跑到洗手间拿起肥皂用力搓了十来遍。
等她出来,手是红的。
可恶心的感觉依旧洗不掉。
孟舒一想到还得他约晚饭,内心只有一个念头:亏大发了。
下午,趁着送文件的空挡,孟舒和时夏忧又商定了后续计划。
也就是从这天起,京时集团越来越多的人看见孟舒坐林放的车下班。
消息很快从公司传入林老夫人的耳朵里。
她正愁上哪去找一个合格的儿媳妇,这不就送上门了?
“放儿,明天把你念叨了很久的女孩带回来我看看。奶奶帮你掌眼。”
挂断电话后,她得意样样和管家炫耀:
“瞧瞧,我们放儿人格魅力多强,没了时夏,还有无数女孩等着进我们家的门。”
孟舒在去林家之前,先去了一趟时家。
时夏帮她请了造型师。
“对对,耳边垂落碎发,显得温柔。”
“青灰色毛衣,高领,温婉一点。”
孟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是平行世界的她。
失去了所有锐利棱角被打磨成世俗眼里的家庭主妇。
“呼,幸亏我不打算结婚,要不然以后变成这样简直对不起我自己。”
时夏安慰:“你的人生当然由你决定,那边快生了,到时候送他们一个惊喜。”
孟舒想到林放,笑得讽刺:
“他怎么自信到仿佛全世界就剩他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