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你开妓院的事情,我就先不追究了。听说你产业遍布天下,我挺好奇你爹娘是做什么的。”
吴临川瞬间汗毛直竖,直觉告诉他时燕宁很可能知道什么。
但理智让他冷静:“家父是平宁县的小商贩,我自小跟他们学习,稍微青出于蓝一些。”
时燕宁点点头噢了一声。
看起来像是信了他说的鬼话。
“那你爹也是开妓院的?”时夏举一反三。
吴临川:“...当然不是!”
我爹是太子!!
“噢~”时夏阴阳怪气,“那你可真是青出于蓝呢。”
一顿饭在诡异的氛围中结束,饭后吴临川拉着时燕宁说是请教。
时柔月接收到吴临川的暗示,和时夏说要去给母亲请安。
换做以往,时夏一定不会掺和,
可今天她像是吃错药一样说什么姐妹情深,非得跟着一起。
这让她如何施展计划?
可紧接着,计上心头。
若是密信藏在时夫人的院子,夫妻俩都参与密谋,岂不是也能把背后的崔家拉下水?
两人来到雅瑞院。
时夫人看起来身体硬朗,可非说头疼,让时柔月赶紧离开。
离开?
这怎么可能!
密信还没放呢!
时柔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扯什么管家之道,针织绣工,连时夫人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时夏听着她瞎忽悠,但只要时柔月起身,她必定跟着一起去。
美其名曰姐妹情深。
去你妈的姐妹情深!
还不如我的塑料姐妹团!
恼火,慌乱,急切,忧惧,兴奋,种种情绪交织在时柔月心间。
恰好,下人来报厨房失火。
时夫人皱着眉头,一切都太巧合了。
但报信的是自己的心腹,她只能把时柔月扔在这里,自己出门去看看。
此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吴临川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从时燕宁嘴里套出一点有用的话。
甚至连他的书房都没进去。
时柔月倒是进了夫人的院子,可无奈时夏一直跟着她。
终于,在对方烦不胜烦的目光下,时夏打了个哈欠表示困了要回自己院子休息。
时柔月喜不胜收,看到时夏背影消失在眼前,就立马让迎春也把屋内的丫鬟支走。
她自己则悄悄如同做贼似的溜进夫人的卧室。
在精心考察后,她找了一个既显眼又不会被发现的死角。
心砰砰直跳,耳鸣声音如同她大脑紧绷的弦,尖锐又紧张。
做完一切后后,门口突然传来迎春的声音。
她吓得腿软差点倒在地上,想赶紧跑出去却被凳子绊倒。
砰咚倒在地上。
......
“什么声音?”时夫人站在门口擡脚往里走。
时柔月不在她的座位上,再往里走,她发现时柔月正站在自己的床边。
左手放在身后,似乎藏着什么。
“柔月,你在这里做什么?”时夫人语气冰凉。
时柔月眼神惊惧却强行装作镇定:“没...没什么,进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