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年,战争仍在继续。
有些架,打着打着,便忘了原本目的。
直到尸骸遍野,昭云与南疆想签订和平契约。
乌国:到我上场了?
一夜间,乌国出兵十万,围攻歼灭正在和谈的昭云和南疆。
“兄弟!我们是一伙的啊?!”
两国皇子齐齐喊出同一句话后,便知道他们被骗的有多惨。
“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双方又齐齐质问。
“滚,学我说话干嘛?”
“我才没学狗叫!”
马背上,时夏诚恳建议:“两位殿下,要不去地下吵吧,清净。”
眼瞅着屠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昭云大皇子北罗君率先下跪。
“公主殿下,我爱慕你已久,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好你个北罗君,竟敢抢本殿的女人!
不对,这家伙竟然在茍命!
南疆五皇子二话不说,也双膝跪下。
“夏夏,你踢的那一腿,正中我的心吧!从此我满心只有你,若是能娶你,我愿意以北境十城为聘礼!”
时越刚进门,便听到这等好事。
激动之下,他想伸手拉昭云大皇子,顺道答应这门亲事。
时夏此时翻身下马,一脚踹开捣乱的太子。
“不如你们以江山为嫁妆,嫁给乌国吧!”
‘休想’二字还没说出口,时夏一刀划破两个人的喉咙。
血光飞溅,所有将士像是收到信号一般,大吼往前冲。
这一刻,他们身上穿的,是代表乌国的黑金铠甲!
再也不是混入两拨人,浑水摸鱼。
为乌国而战,死的其所!
“夏夏,你...你这是干什么?”时越着急用手指头对着时夏的脑门。
“你把他们全杀了,就不怕引来他们的反攻,甚至两国合围乌国吗?”
时越痛心疾首,大有之前的努力化为乌有的愤慨。
时夏拨开脑门上的手指:“我在阻止你养虎为患,你真以为打了败仗,他们就会乖乖听我们的话?”
她步步逼近,眼神没有丝毫退让。
“错!他们会以为我们果然怕了他们,等元气恢复,他们会一起蚕食乌国。”
时夏字字珠玑,逼得时越擡不起头。
他...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百年前丢失的那点领土。
北境二十城,拿回老祖宗丢的土地,乌国仿佛便会一雪前耻,=。
可时夏想的是天下。
关陆离静悄悄望着两位殿下,某一刻,他突然无比渴望时夏是男子。
她是男子多好,乌国的重担,时越扛不起来,时夏能扛起来。
兵败如山倒,昭云和南疆也没有想象中的团结。
两国纷纷割地求和,一个比一个内卷。
乌国大殿。
皇帝望着/>
“太子,时夏,给你们两个选择,一队带兵剿灭南疆余孽,另一队带兵清剿昭云定北侯的部下。”
时越犹豫看向身边的妹妹,眼中尽是纠结。
两个选择的危险性不言而喻,带兵出征南疆是建功立业,带兵围杀定北侯部下则是九死一生。
按理说,他是哥哥,应该承担更重的责任。
可他还是太子!
若是中途出现意外,缺胳膊断腿,他便无法安坐太子之位!
如此...只能对不起妹妹。
见时夏一直没有动静,时越干脆下跪。
“儿臣愿领兵围剿南疆余孽!”
皇帝没有一丝意外,轻轻问:“夏夏,你呢?”
“儿臣愿带兵清剿定北侯部下,不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