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颖与文川最近几个月的变化,文柏,文旭,文灏,文珍,文萱的变化,震惊了威武侯府的人。
这一日,威武侯被章小娘又温柔小意的侍候了一番,又沉迷在温柔乡中。
章小娘捏着威武侯的肩膀,娇柔造作的夹着嗓子,用那夹子音,娇滴滴的说道,“侯爷,如今那四房的那位真人,看起啦可不是花架子,满府的孩儿都在真人跟前习武,可独独咱们的孩儿,却无法跟着真人学习?
妾身看在眼里,苦在心里,几个孩子都是受了妾身的牵连啊.....”
又是告状,又是示弱,又是卖惨的,浑身的手段都使尽了。
就是想让威武侯给四房施压,让那真人收下她的孩儿做徒弟,日后借由这个,让文庆重新有个璀璨的前途。
她也看出来了,四房住下的那真人,是个有真本事的。
加上如今那文川的亲舅舅赵照是个厉害的,短短几个月,便在京城接连闹出来了不少的动静,那新奇的铺子是一间间的开。
那郊外的荒地,那是一片一片的买,城门外不远处,有片连着河边滩涂的石子荒地,怕不是有数千亩,那片地方被他大手一挥就给买下来了。
人家那边轰轰烈烈的建房,轰轰烈烈的清理那数不尽的石子。
听说又是深耕又是细作,还撒上什么矮株野草,看来是有大动作。
京城的铺子,t尽是卖新奇的玩意儿,那琉璃窗铺子,更是日进斗金。
生意都做到皇宫内苑去了。
那些王爷国公爷都还轮不到,如今皇宫内苑的琉璃窗都还没有安装完毕。
不少富贵人家都排队等待着。
她可是听说了,其余的家具店,护肤品店,美甲店,还有那什么对外开放的浴室,听说浴室里面装的别具一格,与当下很是不同。
还有一间珍宝阁,也是有不少的新奇物件....
每一家店都日进斗金。
她眼馋啊。
有些悔恨当初不应该让文川那小子背锅。
如今,想改善关系,几乎不可能,既然不可能那就让庆哥儿也学上真本事,说不定日后能凭本事弄死那小子。
那真人不是说了,还人情三十年后便走人。
大不了等个三十年,再弄死那小子,说不得那以后泼天的财富就属于自己的庆哥儿。
如今只能让侯爷用身份压着那小子,接受自己的孩儿也跟着那真人学习真本事。
若是别的事,威武侯可能就立即答应了章小娘,只是此事,他也不确定。
加上之前章小娘与三个孩子做的那事,他不是没有隔阂,只是那隔阂不大,隔阂也还没有被放大。
可如今,被章小娘一求,他脑子中急速转动,忽然就想到了文川那逆子不愿意拉扒悠然居的孩子是因为何缘故。
隔阂不知不觉增大了一点。
“此事容我想想,可不好开口。”
章小娘的眼神不爽的一沉,好似不满意威武侯的回答。
但很快那阴狠不爽的眼神瞬间的转换成了讨好,温柔的眼神,一个身体的旋转,她人已经坐在了威武侯的怀中。
一个娇媚的眼神勾的威武侯浑身都冒火。
“江阳公主府的红梅帖?”胡大娘子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心腹嬷嬷。
江妈妈双手递上帖子,“是,来的可是公主身边的女官,说是让大娘子带着姑娘与哥儿务必要赏光去参加公主府的红梅宴。”
“哦,你方才说,那李家去了隔壁退亲?”
“是,之前隔壁的三哥儿,在江阳公主府参加宴会时,为了不与郡主定亲,不是自导自演了一场英雄救美吗?
救的可是祭酒李家嫡次女,李祭酒最是重视规矩,也重视女儿家的清白。
当初明知李四姑娘落水有蹊跷,可还是默认了定亲一事。”
“那今日为何又去退亲?”
这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江妈妈走近两步,低声在胡大娘子的身边低声的道,“据说是公主亲自给李家四姑娘相看了一位好夫婿,那李祭酒虽然重视规矩与清白,但从事发一开始便明白,他的嫡女是被人算计的。
所谓的失了清白,也只是被隔壁的三公子从湖中救起来,隔着衣服被抱了一会儿。
若不是众目睽睽之下,李祭酒无从抵赖,是不会在明知文庆算计下,还无奈定下了婚约。
如今有公主做保,他自然乐意自己的女儿算个好夫婿。虽不如侯府的权势,但那也是武将世家:罗家,虽然那家族的族人,多是低中阶武官,可在朝中有不少的姻亲。
唯一不满意的便是那人是个鳏夫,有个五岁的嫡女而已。可没有嫡子与庶子,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那倒是,倒是个不错的选择,罗家的姻亲不少,还有罗家自己不只是自己家出了不少的低中阶武官,还人缘不错,那些出息的子弟,在中低阶武官中广交善缘,结交了不少的人脉。
那罗家可不简单。”
“是啊,据说是定国公与公主亲自挑选的人选,也事先说明了李家姑娘与文庆的婚约的原由。
那罗家人可不介意,罗家的姑娘人人习武,有时候还会与家中的父兄,以及关系不错的父兄的部将对打一番。
难免有些身体上简短的接触,这样不经意的接触,武将之家,只要不是宗妇,一般应该是不介意的。”
“嗯,这话倒是不错,只是这种事不会明说罢了。”
隔壁的威武侯府的顾大娘子也收到了红梅贴,只是公主让来人对顾大娘子讲明,不许带悠然居的任何一个孩子去。
听得顾大娘子心中那叫一个舒爽。
满口答应,绝对不带那令人扫兴的人去。
可下午,章小娘就派人在府门口截住了威武侯,一路直接去向了她的悠然居。
“妾身也不求让庆儿再登公主府的门槛,只是芸儿与梨儿本就是庶女,平日里的交际也不多,若是闻满京城的红梅宴也不能去参加,那日后不是要低外面的闺阁千金一头。
芸儿,梨儿只是庶女,只要不明说是妾生的,谁知道她们的亲娘是谁,便是公主也不会多问一句,求求侯爷,让大娘子带着芸儿与梨儿去参加公主府的红梅宴吧?”
章小娘还不知晓公主派人讲明不许带文芸,文梨去参加公主府的红梅宴。
不然不知道还会不会如此哭诉一番。
每年冬日,江阳公主府的红梅宴,可是最受欢迎的,以及红梅贴最难弄。
满京城的大小官员多,也不是人人都能参加红梅宴的。
每年想去参加红梅宴的人家不知凡几。
威武侯此时的脑子一半都被浆糊给糊住了,一半还算清醒,但也没有抵挡住章小娘的娇媚,再次沉迷在温柔乡中,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翌日从衙门回来,直奔大娘子的院子。
进门就喝水,假咳几声,获得了一丁点顾大娘子的关注,才难得温和的道,“夫人,昨儿可是收到了红梅贴?”
如今的顾大娘子,这几个月似乎忽然就开窍了,越发的不在乎威武侯了。
过好自己的日子,每天给自己找点乐子后才发现没有男人的日子似乎更加的轻松惬意,她爱上了身边没有威武侯的生活。
此时也是听见威武侯的问询后,淡淡的,“嗯”一声。
“那你准备带哪些孩子去公主府?”
“旭儿,萱儿,灏哥儿,珍姐儿。”
欣赏着自己指甲上新作的美甲,顾大娘子很喜欢今天做的美甲,很是漂亮。
“为何不带芸姐儿,梨姐儿,她们也是你的女儿?”
欣赏美甲的顾大娘子,终于分了一丝的心思在威武侯身上,冷哼一声,“侯爷好大的脸,居然敢给公主做主,那公主派来的女官可是说过,不许悠然居的人去参加她府中的宴会,不如侯爷去找定国公与江阳公主商量,说你想给她们一些意见....”
这明晃晃的嘲讽,让威武侯很是难堪,黑脸都能看到明显的红晕,显然红温的温度很高。
气的习惯性的举起手指,指着不远处依然大半心思在指甲上的顾大娘子,一脸怒气的指责,“你你你,你怎会如此不容人,如此的善妒?”
可已经不在意男人的顾大娘子,怼人自然噎人,“善妒,不容人,就我?你让满京城的做官的人家,都评评威武侯府的那些破事?
这些年你把悠然居的贱人当个宝,你以为满京城的官眷不知?你把悠然居的孽种当宝,轻视嫡出子女,你以为满京城的官眷不知?
我这些年忍辱负重,在外面受尽嘲笑,你以为我好过?
哪个不说我窝囊,哪个不说我没用,但凡我善妒,但凡我不容人,你那位心肝宝贝的贱人与三个贱种早就被我用后宅阴私给弄绝种了?
你这后宅,但凡我真善妒不容人,除了命苦的川哥儿,其余的庶出,一个都别想出生,别以为我不动用后宅阴私是以为我不懂。
我只是不屑用而已,并不是不懂,大家族培养的嫡女,哪个是头脑简单的,哪个是真的不擅管理后宅斗争的?”
说完就不搭理威武侯那蠢货。
让他自己坐在那发呆。
一转眼,红梅宴到了。
这一天,天气将将好,前几日,还在下雪,可到了这一日,阳光普照。
江阳公主府门前,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来的非富即贵。
几位皇子,王爷府上全来了,一个都不少。
至于为啥这么齐全,那只有他们与江阳公主知晓原因。
威武侯府大门口,顾大娘子与胡大娘子寒暄着,等待着家中的孩子们。
巴巴的来到大门口的文芸,文梨,也不说话,只是眼巴巴的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就这么瞅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顾大娘子如何虐待了她们。
顾大娘子早就看到了那姐俩的样子,也知道她们的把戏,只是云淡风轻的撇一眼,便不再关注。
只是那账,还是要算的,是回来了再算,还是以后再算,那就得t静等下章...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