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孩子的虹娘心理防线彻底崩塌，“我说！我什么都说！”
她朝着江宁渊重重地磕了个头，“小人没有拿陈旭一分一厘，因为...因为让我为陈旭效劳的人是姑爷！！”
“嘭--”
江宁渊擡头看去，只见江影的裙摆上染上了茶色，她的神情怔怔的，旁边的地板上是碎裂的瓷片。
“你说什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江影呐呐道。
“小人没有说谎，小人的丈夫在两年前摔断了脚，不能出去做事，一家人都靠我养活。姑爷常常接济我的生活，还会让账房多给我开些银两。因此，我对姑爷很是感激，并且许诺日后必定有所回报。”
真相撕开的一刹那，江宁渊和南梦予都很平静，唯有江影一人震惊不已。
“不可能，你在说谎，你一定是被陈旭收买了，想要让我们江家从内部瓦解。”江影无法相信这一切。
“大小姐，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好死！”虹娘发了毒誓。
江影瘫坐在椅子上，有些天旋地转。
“好了，带她下去吧。”江宁渊在岳伯耳边吩咐了几句，岳伯带着人将虹娘带走了。
整个大厅里，只剩下江家父女三人。
“姐姐。”一张干净的帕子递在了江影的面前，江影怔怔地去拿。
一滴泪落在了帕子上，她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为什么哭？
江影倒吸了一口凉气，失神的眼光看着南梦予，“你们...就这样相信她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