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句话收尾的,是一记深狠的突刺。
叶棘受不住那强硬的楔弄,无力地靠在朱柱上,喉中溢出一声喘息,“嗯啊……”
再智多近妖的男人也会有如此幼稚的时候,战场上比棍棒强弱,床上也还是要比rou棒大小。
叶棘从小就是在底层倾轧中活过来的,对于某些要命话语的言下之意是懂的。
此时最傻的回答就是喜欢,次傻的回答是不喜欢。
“他没这样对我过,”她眨了眨缀满雾珠的眼睫,“谈不上……喜不喜欢……”
牧碧虚那萦绕不绝的妒意终于散去了些许,他心中知道,就算崇开峻还没有来得及对叶棘出手,这也只不过是诸多巧合下的庆幸而已。
就既往他查到的崇开峻那些佳人相伴的过往看来,足以证实崇开峻虽然不重情欲,却不是个吃素的。
看叶棘着实已经体力难支,牧碧虚端起她的臀瓣,让她双手勾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边插着她,一边缓步向床榻走去。
“你本来是他的家臣,为何说自己会是他的继妻人选?”他沉声道,“说实话。”
叶棘到了这个时候,知道说实话死,说谎言亦死,回头牧碧虚查到实情了,一样不会放过她。
她抽泣道:“五年前我救过他的性命……挟他以嫡妻之位偿还救命之恩……”
言讫,叶棘感到深埋在体内的xg器遽然一僵,硬胀地一动不动地塞着她。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肉体的碰撞声,低喘声,低吟声,全都被这句话所凝固住。
不知过了多久,她倏尔听见牧碧虚低笑了一声,“野鱼,好啊……很好啊。”
“原来,”放在她臀下的手越收越紧,“一直以来……我才是你背着夫君,养在私暗处的外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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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外室竟是我自己。
终于知道了自己家庭地位的牧狗真是喜从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