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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黄衣道士 霜白剑气席卷大地,苍茫四野……(2 / 2)

黄衣道士却是赧然一笑,作了个长揖:“适才得师尊教诲,太过兴奋,竟然忘了自我介绍。弟子原是金玄观的挂单道士,道号玄阳子。”

李昼只觉得金玄观有些耳熟,虽然记不起究竟在哪里听过,却也看黄衣道士更顺眼了些。

月娘则是想起,了尘师太在时,曾经介绍过,观、寺、庵、山、门,天下五大正教,其中的观,就是指的金玄观。

这玄阳子竟是名门正派?

月娘不是三岁小孩,自然知道人之正邪也不能全看出身,只是了尘师太便来自五大正教的野鹤庵,心里不免还是对与之齐名的金玄观产生了些亲切之感。

母女俩对玄阳子的好感度都上涨了不少,月娘还在心里懊悔了下,自己真是以貌取人了些。

玄阳子报完家门,再直起身时,老树皮般的皱巴脸上忽然鼓起了一块赘瘤。

月娘刚刚缓和的神色一僵。

婴儿·李昼眨了t眨眼,感觉到空气中的腥味更浓郁了。

察觉到两人神色不对,玄阳子连忙伸手,在脸上摸索了一番,摸到凸起处,狠狠一按,吱溜一声,赘瘤就又被按了回去。

玄阳子松了口气,心虚一笑,下一刻,额头、颧骨、下巴,不同部位,接二连三冒出大大小小的赘瘤,玄阳子手忙脚乱,却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根本来不及处理。

月娘脸色越来越僵,婴儿·李昼则若有所思地望着这一幕。

同一时刻,剑客·李昼面前,臃肿肥胖的郑里长身上,也出现了类似情况。

只是不同于玄阳子的慌张,郑里长气定神闲,在顾盛、掌柜的等人异样的目光中,不慌不忙转过身,对着“薛宗主”方向说道:“师尊,徒儿的药到期了,求师尊赐药。”

尽管拼命告诉自己,薛宗主是为了天下百姓,对抗天尊的正道仙师,可不管怎么看,这郑里长的修行之法都透着邪性,就连薛宗主本人,也因此沾上了一股说不出的古怪味道。

顾盛与掌柜的等人,心跳加快地望向薛宗主,对郑里长口中的药,既期待又畏惧。

不仅如此,顾盛还想起来,跟着郑里长离开的韦都统,怎么不见了踪影……

种种令人不安的迹象,让顾盛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下一刻,薛宗主取出的白瓷药瓶,更让她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药瓶除去塞子,一团漆黑黏滑的肉块蠕动着,从瓶中伸出了芽孢,亮晶晶的黏液在璀璨星光下,反射着银白的光芒。

“多谢师尊!”

“薛宗主”还没说话,郑里长便已迫不及待扑到她脚下,仰起头,张开嘴,等着她把那肉块倒入自己嘴里。

顾盛浑身战栗地望着这一幕,这不就是太岁吗?薛宗主竟然真的靠太岁修行?

她盯着缓缓从瓶口溢出的太岁肉,心底再次生起了想要服食它的欲望,但这一次,她在这强烈的食欲中保持了些许清醒。

她用余光观察着四周,只见掌柜的、店小二、韦都统的随从们,没有一个不是口干舌燥,无比渴望地盯着流下的太岁肉。

这东西绝对邪门,顾盛暗自下了结论,看着那嘴巴大张、嘴角流下口水、马上就要吃到太岁肉的郑里长,默默握住了腰间的黄金官印。

郑里长便是个鱼肉乡里的恶棍,却也归大周管辖,该以大周律法定罪,自己身为巡察四方的钦差,岂有见人入邪道而袖手旁观的道理?

更何况,他还是最重要的人证之一。

她虽只对“薛宗主”有过惊鸿一瞥,并不了解对方,却也相信,此等邪道绝不是修行之人能长久为之的。

这位“薛宗主”,只怕是冒名顶替的。

定了定神,顾盛上前一步,便要拿官印当锤,砸向“薛宗主”手中的瓷瓶。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刚擡起右手时,跪在地上等药的郑里长,脸上凸起的赘瘤却已经等不及了,雨后春笋般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把那张胖脸撑得比猪头还肿,皮肤被迫扩张,一根根青筋都清晰可见。

“噗。”先是额头上的爆开了,接着是脸颊的,在太岁坠入郑里长口中时,所有赘瘤一起爆开了。

他原本喜悦的长鸣,变成了惊恐的哀嚎,他的面孔与太岁一样,变成一团漆黑的肉块,原本是嘴巴的部位还在喊着:“师尊,救我,师尊,救我……”

然而他的师尊,那沐浴在璀璨光辉下的仙人,却只是神情淡漠地垂着眼,望着他在痛苦尖叫中,失去人形,变成一团形状不定的黑色肉块。

肥硕的郑里长变成了一块硕大的太岁,蠕动着身躯,拼命向远方逃离,却还是被一股不可抗力吸入小小的瓷瓶中。

没过多久,地上就没了郑里长的身影。

“薛宗主”手一翻,瓷瓶回正,她在瓶口重新塞好塞子,把瓶子收了起来。

清冷的夜风吹过,漫天星辰依旧散发着明亮的辉光,掌柜的等人却一个哆嗦,眼中痴迷之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恐。

习惯了求饶的他们腿一软,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宗主大人饶命,宗主大人饶命。”

“小人一定准时交经制钱。”掌柜的绞尽脑汁想着自己能有什么价值,“小人知道哪里还有太岁,这是小人从李捕快手里买来的。”

掌柜的双手奉上装着太岁的木盒,手抖得不成样子,生怕这太岁会沾到自己。

顾盛的心情是茫然的,士为知己者死,她不能丢陛下的脸,可她实在不知道,在这么诡异的邪祟面前,她该如何保护陛下的子民。

看起来是高人的剑客,却也是“薛宗主”的师妹,顾盛心灰意冷,余光瞥见那斗笠剑客走上前,擡手摘去斗笠,面色如霜,怔了怔。

顾盛立刻意识到一个问题,“薛宗主”喊了剑客一声“师妹”,后者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若是……若是这位“薛宗主”是邪祟冒充的,剑客却是真的剑侠……

顾盛不抱希望地期冀起来,下一刻,她便听到了对她来说,宛如仙乐般的声音。

“谁是你师妹?”剑客拔.出了背后的大剑,神色冷,声音更冷,她的面庞像冬日晶莹剔透的冰棱,寒冷而锐利。

这份冷意却令顾盛感到安心,她舒了一口气,鼻腔里有一股酸意,眼眶湿润。

在这么诡异的环境里,一名强大而正直的冰山剑客,是多么可靠的存在啊。

顾盛忍不住喊了声:“侠士,小心!”

剑客没有看她,只是挥剑,剑身散发出凛冽剑气。

也就是一只只发着微光的蠕虫。

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剑气的顾盛:“……”

激动的大脑变成了一片空白,自认为见多识广的顾大人一会儿看看星光中的“薛宗主”,一会儿看看挥洒剑气的剑客,呆滞了许久。

难道是……她对名门正派的理解有问题?

剑客·李昼可不知道顾盛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她试着操控了下“薛宗主”,发现自己控制不了。

这个“薛宗主”确实不是自己!

对对方的身份好奇起来,剑客·李昼挥剑便向她砍去。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切开看一下。

剑气如练,莹润的光辉倾泻在“薛宗主”身上,犹如一段柔软的反射着月光的丝绸。

“薛宗主”的身体被切成了两半,露出了内部的填充物,那是挤在人类皮囊里的黑色肉块,摩擦着,蠕动着。

组成剑气的蠕虫一拥而上,附着在平滑的伤口表面。

掌柜的、店小二等人看到了这恐怖的画面,无法控制地叫嚷、嚎哭起来:“太岁,是太岁!”

顾盛有官身、官印护体,透过疯狂的表面看到了一部分真实。

她看到,那漆黑粘稠的太岁中,有一张张扭曲痛苦的面孔,其中一张剑眉星目,似乎连着一部分身体。

天啊,是消失的韦都统。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顾盛一个箭步,冲上去,手伸进了黏滑的太岁里,抓住了韦都统肉块里的躯体。

她感觉到一股无法匹敌的巨大阻力,脸涨得通红,太岁伸出了芽孢,一根根须芽飘荡,拂过她的脸颊。

顾盛恐惧地闭上了眼睛,但下一刻就又睁开了,她不敢看太岁,也不敢去看旁边的剑气蠕虫,哪怕此刻她们应该在同一战线。

她只能死死盯着同僚的脸,听着鲜血冲刷血管的鼓噪声,卯足了力气,用力把韦都统往外拽。

可她不是修行者,不是武将,她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文弱,即便使出了吃奶的劲,也只是把韦都统拔.出了一小截。

也许是因为和太岁融合没多久,韦都统的身体看起来还是完好的,顾盛已经看到她的肩膀了。

快了,快了……

顾盛在心里默默地呐喊,下一刻,却看到分裂成两半的“薛宗主”,重新合拢起身体。

顾盛陷在太岁里的手,也逐渐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

这肉块难道就不会死吗?

油然而生的绝望席卷了顾盛心头,被她拽着的韦都统睁开了眼睛,那张扭曲纠结痛苦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叹息之意。

韦都统摇了摇头,说:“放弃吧。”

“不可能。”顾盛咬紧了牙关,才要继续使力,肩膀忽然一阵剧痛。

韦都统探出脑袋,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顾盛痛得脱了力,下一刻,两双手感觉到一股推力,韦都统埋在肉块里的身体竭尽全力,把她从太岁中推了出去。

“良臣!”

顾盛的喊声刚出口,就戛然而止。

脸上汗水和泪水都已经分不清的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无数剑气蠕虫t一拥而上,爬满了韦都统的身体,接着一、二、三,一起发力,在“薛宗主”合二为一的最后一刻,把韦都统带出了太岁体内。

全身沾满黏液与碎肉的韦都统咚一声摔在地上,泛着微光的剑气蠕虫卷起黏液与碎肉,倏地回到了剑客的剑上。

以为自己肯定会被吞噬了的韦都统,缓缓擡起湿漉漉的脸,呆若木鸡。

刚才还觉得剑气蠕虫与太岁没什么区别的顾盛,怔了半晌,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

两人对视了眼,不约而同地望向那位救她们于水火的剑客。

这一次,她那柄布满蠕虫的大剑,显得那么亲切。

剑客·李昼望着合拢后恢复如初的“薛宗主”,回忆着刚刚剑气劈开对方的触感。

太岁看起来体积不大,其实内部像个黑洞,深不见底。

难道这是什么寻宝游戏?

李昼开始感兴趣了。

“薛宗主”张开口,似乎想说什么,剑客·李昼却已经迫不及待挥出第二剑,继续扒拉起太岁体内的东西。

这一次,她翻出了半顶方巾。

诶,没用。

眼看“薛宗主”又愈合了,剑客·李昼只好挥出第三剑。

接着是第四、第五……

就在剑客·李昼寻宝寻得不亦乐乎时,婴儿·李昼面前,同样鼓起赘瘤的黄衣道士玄阳子,却并未像郑里长一般,拿出“药”来吃。

她将右手倒悬,左手撚住第四指第一根节,口中诵念:“五行相推,金木相伐,水火相灭。*”

随着她的念祷,周围响起了雷鸣般的鼓声。

在这鼓声中,她继续诵念道:“臣谨请老君圣师,慈仁见照,与某保举。谨直节志,虔恳奉慕大道……敢轻师负道,身谢三官,以死无恨。谨陈口启,未敢冒辞,再拜。*”

诵念完毕,鼓声渐歇,玄阳子脸上的赘瘤逐一消失,面孔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拱拱手:“见笑,见笑。”

婴儿·李昼这会儿想起来了,本体只是个平凡的小女孩,旁边还有娘亲看着,看到这么可怕的东西,不害怕太不合理了。

她赶紧转身,扑进月娘怀里,抖起了肩膀,浑然不知,自己的破绽早已经够多了。

月娘:“……”

知道她是装的,月娘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她把李昼揽进怀里,也露出提防之色,语气谨慎地说:“不知道长修的是什么功法?”

玄阳子侧过身体:“未来师祖师尊请进,且听我慢慢道来。”

月娘犹豫片刻,见李昼在悄悄打量玄阳子,哪还不知这小机灵鬼对老道士充满了好奇。

她牵起李昼的手,点了点头:“也好。”

三人进了屋,玄阳子年纪最大,辈分却最小,自觉地给李昼和月娘倒了茶,才在对面坐下,开口说道:“两百年前,金玄观举办了一场罗天大醮,醮典上,老君传下了这局长生劫,曰,宇宙有常,劫数将近,长生不死,周而复始,世界将在毁灭中重生。”

月娘静静听着,婴儿·李昼悄悄问模拟器,罗天大醮是什么?

模拟器弹出了提示框:一种祭天法仪。

玄阳子喝了口茶,小心地摸了摸额头,确认没再鼓出赘瘤,才继续说道:“这世界毁灭后才能重生,岂不是要生灵涂炭?金玄观观主连忙恳求老君赐下消劫的办法,老君曰,此劫非凡人可挡,我马上就要降临人世,尔等做好准备就是。自此,观主按照老君的吩咐,带着门人抽灵骨,炼三尸,封闭飞升之路,开辟老君下凡的通道。”

婴儿·李昼托着腮,思考着怎么不小心打翻娘亲手边的胡萝卜猪肉粥,感觉到娘亲看了她一眼,连忙直起身子,装作认真在听的模样,点评道:“这个方法出问题了吧。”

不然老道士又何苦来拜她为师,嘿嘿,她真聪明。

玄阳子摇了摇头:“方法本身没有问题,只是谁也没有料到,老君降临时,长生劫也随之降临了。原来,开劫与消劫循环往复,却是应在这里。生机到来的同一时刻,死劫便也已经来了。”

婴儿·李昼担忧地说:“那可怎么办呢?”

童真的声音里,充满了扮演出来的忧虑,却无法掩盖本质上的漠然与茫然。

李昼甚至都没意识到,玄阳子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两百年前就该毁灭了。

月娘眉心微蹙,不解地望着玄阳子,却不知道,这些话怎么能如此直白地讲给昼儿听。

玄阳子则面色不变,继续说道:“好在当时,药王山也正在为天灾做准备。他们请出了三昧真火,耗时整整三年,以所有弟子为药材,炼制了一丸能够医治天地的丹药。”

说到这里,玄阳子又喝了口茶,才继续说道:“这丸灵药的名字,叫太岁。”

月娘一怔,无意识喃喃:“太岁?”

婴儿·李昼“咦”了声:“这药被你吃了?”

不然她身上怎么一股太岁味。

那“薛宗主”又是怎么回事?

这太岁怎么到处都是?

“太岁自然喂养了天地。”玄阳子又摸了摸脸,尴尬地笑了笑,“老道就是个挂单道士,可不敢吃这灵药。只是,药王山炼制的太岁,本来是要等岁星归位才能用的。老君推断,唯有岁星与太岁同时归位,才能真正消去天地大劫。药王山已经没有人手炼制第二丸药了,老君思来想去,只能祂老人家自己进药王鼎,把自己炼成新的太岁。”

月娘从李昼的提问中,听出了些许端倪,试探道:“道长与这太岁,有什么关系吗?”

玄阳子说:“太岁炼成后,便有了主见,跑出了药王鼎,化成万千分.身,四散逃了。老道虽然只是一名挂单道士,却受观主临终托付,要寻回逃散到各地的太岁。”

月娘心头一跳,重新打量一番玄阳子老树般布满褶皱的面孔:“你……”

玄阳子点头:“寻回的太岁,都镇压在我的身体里。”

婴儿·李昼佩服地说:“你胃口真好。”

玄阳子才要说话,苍老的面孔忽然皮肤舒展,掉光的眉毛重新出现了,五官像被内部的一只大手揉捏,捏成了“薛宗主”的模样。

与此同时,剑客·李昼面前的“薛宗主”,却仿佛被妖鬼吸干了精气,挺拔的身躯变得枯瘦干瘪,英姿飒爽的面孔布满了皱纹。

“薛宗主”和玄阳子,转眼就完成了互换。

月娘:“……”

顾盛与韦都统等人:“……”

玄阳子看到面前的景象,呆了片刻:“老道只知道,太岁每一个分.身都能互相感应,却从未听说,还能互换身体啊。”

“薛宗主”说:“那你现在知道了。”

月娘听不到她与玄阳子的对话,只觉得毛骨悚然,抱起李昼就要跑。

“薛宗主”却站起身,房门随之自动关闭,明明是在室内,她的周围却涌出了璀璨的星光。

月娘心跳如雷,正要挡住李昼的眼睛,婴儿·李昼“阿秋”一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薛宗主”身上的光芒,倏地灭了。

因为李昼不喜欢,所以她的身上,不应当有光。

“薛宗主”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面孔却忽然像橡皮泥一样,被无形的力量压塌了。

接着,剑客·李昼面前的玄阳子,脸上罕见地露出了肃穆之意,一边凌空画符,一边诵念:“思五藏三神,??身卫灵咒……五行相推纲,最持威六纪……”

她的身体也像橡皮泥一样垮塌,先是堆在地上,接着融入了地面。

漫天星光黯淡下来,一轮苍白圆月从云中探出身体。

剑客·李昼面前的玄阳子消失了,婴儿·李昼面前的“薛宗主”重新凝聚成了玄阳子,褴褛黄衣,面容苍老,眼瞳深邃。

玄阳子舒了口气,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消失的“薛宗主”说话,又或是对其他散落的太岁说:“老道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做啊。”

她擦了擦不存在的汗珠,正回想刚才说到哪儿了,忽然感觉到,其他太岁分.身止不住的战栗与颤抖。

剑客·李昼走到了太岁消失的地方,将知北游刺入了地下,她的寻宝游戏还没有结束,其他太岁应该也可以玩吧?

刹那间,霜白剑气席卷大地,苍茫四野一片冷白,在清冷月辉照耀下,宛如撒了层盐霜。

太岁,太岁,剑客轻声细语,声音被剑气传播到四合八荒,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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