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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第 83 章 不要你忍(二更)……(1 / 2)

第83章第83章不要你忍(二更)……

白婳睡眠浅,一般的声响很容易将她扰醒,听到耳边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她惺忪睁开眼,缓了缓神,意识到不是廊道里传来的声音。

暗室有暗门阻隔,他们这间房隔音效果绝佳,里面听不到外面,外面更听不到里面,隐私保护极好。

正因如此,昨夜一番翻云覆雨,她才敢那般肆无忌惮地哼唧出声。

稍一回想,脸颊立刻烫热起来,她赶紧止住思绪,生怕一个不慎就会想起自己与公子缠绵翻滚时放浪形骸的赤条条模样,简直羞死人,她忙闭上眼,深呼吸,自我克制平复。

没过一会儿,方才扰她清梦的声音再次传来,这回白婳辨识清楚,原来声音是透过天窗传进屋内的,外面院子里大概有两三个人聚在一起,听动静应该是准备赶早路出发,正一边牵马匹装行李,一边闲聊言谈着。

其实他们也不是肆无忌惮放声聊,故意扰人清梦,他们说话声响不算大,若是睡得熟,不一定会被扰醒。但白婳算是特殊的一个,因睡眠浅,即便昨日负累过度,当下顶着一双黑眼圈,一身疲累还没歇过来,还是没能睡得沉稳,一觉直到自然醒。

宁玦还在睡着,呼吸很浅,胸腔有规律的起伏。

白婳近距离仰头看他,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宁玦的睫毛又密又长,带着微蜷的恰到好处的弧度,好看极了。

她大着胆子伸手,放轻动作,慢慢触碰了下宁玦的眼角。

眼尾的肌肤又细又薄,她没敢摸太久,很快小心翼翼收回,想了想,又轻轻点了他唇峰一下,带点挑逗意味。

心想,反正他睡熟了,放肆一点,没人知道。

收回手,白婳心满意足,正打算老老实实阖眼继续补眠,不巧,院里的几个人又开口畅聊起来,而且这回,他们似乎与暗房的距离更近,原本还是嘟嘟囔囔的,眼下则透过天窗,一字不落,格外清晰地传进来。

“行了,你别瞎琢磨了。刚刚不是都打听过了吗,隔壁没人住,人家邸店的老板娘都拿着钥匙亲自带你上楼看过,尽头那间房里面根本没人啊,你就别找茬了。要是手头紧不想给钱,你明说就是,我做兄弟的自然会给你结账,人家掌柜的看着是个老实人,娘子还是个哑巴,你就别为难人家了,行不行?”

“你有病吧!谁不想给钱?昨日你一进房间就呼呼大睡,醉成那副德行还不是我伺候得你?结果到今日你酒醒了就开始恩将仇报,还说我不想给住宿费,有你这么寒搀人的吗?”

因为话不投机,两人聊着聊着像是要吵起来,音量很难继续控制,比方才大了不少。

白婳还是有困意,但若想安心睡去,肯定要等院里的人离开邸店后,眼下,不如听听热闹,寻个乐呵。

对峙再次开始——

“谁故意寒搀你了?行,既然你不差那点钱,刚刚干嘛非要找掌柜的嚷嚷说自己没睡好,还跟认哑巴娘子耍横,要人家给你补偿赔钱?这不是讹钱是什么。你当时气势汹汹的,把人家吓得脸都白了,她那是不会说话,要是会说,看你凶神恶煞直溜溜瞪眼的样子,肯定立刻就喊人了。”

被说的一方很不服气,仍觉得自己有理,一点不输气势:“谁讹钱?我真是不该和你多废话,说了半天你都不信!隔壁房间就是哼哼唧唧了一整夜,我听得真真的,身心备受煎熬,不然也不会心浮气躁几乎一整夜没怎么合眼。可邪门的是,早晨我坚持去隔壁看一眼,结果里面还真没有人影,那难不成昨夜的声响,是对面房间俩大老爷们儿传出来的?绝对不可能啊……我记得我分明听到小娘子又哭又喘的娇滴滴撒娇声了啊。”

“得了吧,你能不能别这么猥琐?还撒娇声……你就一定确认是隔壁房间传来的声响,我琢磨着,会不会是你做春梦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实话说,到底多久没碰女人了,是不是想了?这样,咱们今日到季陵后,先落脚,等晚上,哥带你去烟花巷子转一圈,什么样的美人随你选,好好泄泄火。”

“滚滚滚,爱信不信,你就当我没说吧!真是邪了门了,难不成碰见了女鬼……我看我不该进窑子,而是该进庙里拜拜神了。”

“去你的,别吓唬人啊。”

话音越来越远,即便两人还没吵完,但出了院门,越走越远,透过天窗已经再听不到什么了。

白婳哪能想到,随便听个热闹都能涉及到自己,她不得不承认,刚刚一边听着,一边真想原地找个地方钻进去。

可眼前没别的,只有宁玦结实劲瘦的胸膛,她没地方钻,要钻只能进他怀里了。

刚刚太难为情,白婳都没意识到自己扭扭蹭蹭一直动,并且还时不时唉声叹气一喟,宁玦睡得再沉也掀开了眼皮,被她扰醒。

没醒睡,当然有起床气,但一睁眼,入目先看到白婳的面庞,宁玦心里再多的怨气也全部消散为空,满心满眼,全被眼前的姑娘占了位置。

与她同枕而眠,这样的画面以及满足感,他盼了好久。

宁玦看着她问:“怎么醒得这么早?还丧着一张小脸。”

“刚刚,被当成女鬼了。”

白婳音调不变嘟囔一句,没因打扰到他而感觉歉意,只为床事被外人听闻而倍感无颜。

回想起自己昨夜哼哼唧唧的献媚模样,简直想死,一头撞死。

宁玦茫然,没听明白。

他刚醒,错过了方才院中的争吵声,也不懂白婳此刻为何一脸的生无可恋。

不是才醒吗,怎么就有小情绪了?

宁玦仔细琢磨了会儿,怀疑是昨夜自己弄她太狠,她来找自己算后账了。

若是这本账,他肯定要认,小姑娘得哄着来,怪他与她分开太久,想得紧,这才生硬硬地要的急了。

宁玦深刻反省,搂着白婳不盈一握的细腰,下巴颏垫在她肩头上蹭了蹭,说道:“是我不好,昨夜无克制,害婳儿受苦了,之后我一定商量着来,只要婳儿说不,我绝不相迫。”

闻言,白婳脸更红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茬事。

房事哪有随便挂嘴边讨论的?这人……

白婳赧然没言语,宁玦指背蹭蹭她浮红的脸颊,继续表诚意道:“其实昨夜我绝非只为自己爽快,不想你的感受,是我看你当时的表情也很受用,并且身体的反应也给得很热情,所以才愈战愈勇了。你不排斥,我就已经心满意足,若是主动留我,我……”

宁玦有所顾虑,话没说完,干巴巴止住了。

已经听到这了,还差那一两句嘛,不如干脆一并听完。

白婳忍着羞意,接过话问:“我什么?你别话说一半啊。”

宁玦看着她,眸底沉晦晦的,不再迟疑,开口说出那些露骨招惹人的话:“你若主动,我会受不了,剑锋入剑鞘,严丝合缝,得归属,而我,也想进入自己的鞘,占得满满当当,与你紧密不分。”

白婳:“你说这种话……那以后,你还能不能直视拔剑插剑的动作,会不会想歪?”

宁玦:“如果能想到你,我会很高兴。”

白婳抿唇不言语了。

两人身子贴的很近,宁玦敏锐察觉到什么,略微停顿下,而后径自伸手向下一探。

指腹一撚,很确认地附在白婳耳边含笑问道:“婳儿,怎么湿漉漉的?”

白婳专注难为情,压根没注意,被她一提醒,双腿紧合,很快意识到不对。

怪她一直想入非非,忘记了身体反应原本就先于理智。

宁玦还在问:“只是与我贴着,也会这样?”

白婳苦恼极了,严肃说:“我不知……你,你别再问了。”

宁玦还是笑,唇角弧度扬起,更温柔一些:“好,我明白,还是怪我,不管是离得近还是说了话,都是我的错。”

知他故意揶揄自己,白婳不甘示弱,顺势接着他的话回一句:“是,你呼吸都是错的,那不如别再呼吸了。”

不成想,面对她故意的为难,宁玦依旧应对自如,很快便接上她的话:“与你接吻时我可以屏住呼吸,既然呼吸是错的,那看来只有吻你时,我才没有犯错。”

说着,他便主动向前贴过来,火热的胸膛灼着她,有邀请之意。

白婳双手挡在前,有点不知所措。

口干舌燥的感觉来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快,看着眼前男人的俊颜,她忽然觉得,其实自己没什么非要躲的必要。

不等宁玦进一步起攻势,白婳身子贴过去,主动攀上宁玦的胳膊,头稍稍一歪,被他大掌垫住,两人热烈迫切地吻到一起。

宁玦翻身,压着她亲,被子慢慢从肩头滑落下去,却没人管顾。

那点因不盖被子而慢吞吞产生的微弱冷意,很快会被缠绵拥吻时体温的升腾而抵消。

故而无人在意,更无暇顾及。

宁玦弯起白婳的腿,尝试向外分,眼神带着征询。

白婳看着天窗透进来的光亮,内心有点犹豫不决:“天快大亮了……”

宁玦:“我尽快。”

白婳慢慢不再紧绷,点头依了。

她也知道,这声尽快,是句善意的谎言。但两人已经湿黏黏的挨在一起了,若不实际做点什么,非要干巴巴地分开,别说宁玦受不了,甚至白婳也免不得不上不下一整天。

喜烛昨夜就燃到底了,给不了两人辨别时辰的参照,只一扇天窗透光,也不好分辨。

白婳不知两人是什么时辰分开的,只记得事后,宁玦吻了吻她额头,而后起身下了床,她则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眼皮发沉得厉害,一下都掀不起来。

……

这一觉,她安安稳稳睡去,终于没再因外面一点儿声响就被吵醒。

白日里,邸店来来往往,院内走动声络绎不断,但白婳是从昏晕边缘直接睡死过去的,故而这一觉,根本不涉及觉轻不轻的问题了,若不睡饱了,估计还得继续晕着。

这一觉,她补得时间着实不短,甚至日上三竿还不够,直到下午才慢慢睁眼转醒。

回笼觉这么睡,将人都给睡迷糊了。

白婳睁开眼缓了好久,看着暗室里陌生的装潢摆设,只觉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怔懵。

再看看天窗,忽的慢半拍反应过来,这里是邸店里面的一间暗室,宁玦带她进来的。

宁玦不在这里,她起身下床,尝试开门,遇到阻碍。

她不知道机关在哪,把明面上显眼的物件都碰了碰、转了转,暗门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试了太多次,白婳渐渐没了耐心,动作也开始变得急躁,同时心里失落落的,看看四面环墙的环境,她只觉自己好像被困在牢房里一样。

白婳擡起头,想直接冲着天窗喊,又觉得不得体。

谁知道邸店里住了什么人,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万事小心为上,不能毛毛躁躁的。

焦急之际,又想方便,白婳神色懊恼,决定不能再乱动,重新坐回床上,安静等一等。

刚坐下,一瞥眼,白婳余光注意到床榻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张白纸,上面好像还有字。

她赶紧拿来看,上面写着:盆栽左侧数,第五块砖,用力踢一脚,门会开。

“……”

原来指使早就有了,还是在那么显眼的位置,不怪宁玦没管顾她,分明是她自己白长了大眼睛。

白婳赶紧寻到盆栽,再数砖头,确认是哪一块后,擡脚踢抵过去,力道不小。

几乎同时,一道奇怪发闷的声响从墙面传来,眼见厚实的墙壁有松动的迹象,白婳会意伸手,没用特别大的力道,暗门直接就开了。

门外,有人。

幸好是个女子,不然她只一件单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样子就要被旁人看到了。

白婳有点脸热,旋即又紧张起来,不知暗门的秘密是对方早就知晓的,还是刚刚无意撞到的,这人,又是什么身份?

白婳心怀戒备,对方似乎也看出来什么,想解释,又开不了口,只好冲她打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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