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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婚后生活(1 / 2)

第42章第42章婚后生活

天地为鉴,此证。

江清辞满意地点点头,将婚书收起来,揣进胸口里。

云舒月脑瓜子里每天想些什么,他一清二楚。

可他总有些不甘心,他也有需求的,他并不是她永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他给她好的生活,照顾她在牢城营的起居,那她就给他做媳妇,一辈子的媳妇,说好了白头到老的契约。

这样他才显得不那么像冤大头一点。

“好了,收拾东西,咱们回去吧。”

他拉着她的手,云舒月挣了挣,没挣开,决定认命。

命就是,她如愿嫁给江清辞了,但是呢,想象中的受众女艳羡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叫云家更上一层楼也没有出现。

想象中的,她坐稳了江家三少夫人的位置,然后通过自身出色的管家能力独揽氏族江家管家大权,成为京中最炙手可热的新少夫人,也没有出现。

出现的只有:一个喊她夫人的江清辞。

还要逼迫她读那什么誓言的江清辞。

还有,夜郎国路边的黄狗、哞哞叫的老牛……时不时扫过她裙摆的狗尾巴草。

总之,这样的婚后生活,一点也不是她想要的。

总之,两人还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背起包袱踏上了回程。

江清辞一早找了辆马车来,云舒月不情不愿地上了这粗陋的马车。

“你不是都在国君面前表明过身份了吗,怎的不叫他派人好好恭送我们一下。”

云舒月喜欢排场,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好跟着江清辞沾点光,愣是一点也没沾上。

江清辞将包袱扔上马车,自己坐在前面,拎着缰绳驾驶马前行。

“我身边跟的暗卫不多,还是低调些吧。”

云舒月撩开车帘望了望,没看见四周有什么暗卫。

“哦。”

她坐在他身后,悄悄看他,她当真不太了解他。

当初江家流放时,她误判他家是真流放,真是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两人的回程比来时的路好走了很多。

出发前,云舒月说想多带些夜郎国的特产回去,江清辞阻止了她:“路上说不定马车都要扔掉,东西带多了不好拿。”

云舒月执意要带,带了几十斤的肉干和干菌子,还有几坛子红彤彤的酱料。

江清辞扶额:“走到一半发现带不动了,然后只能扔掉,那不是浪费吗?”

云舒月叉腰道:“你扛着不就行了,你扛不动,不还有马儿吗?”

江清辞默默认了,将她的几坛酱料一一擡上了马车,他怎么总觉得,月儿性子大不如前了。

不,是再也不装了。

马车一路行至一条小溪边,他回头喊她:“可以下来休息了。”

一回头,马车里的女子躺得歪七扭八,早上还梳得好好的头发都垮完了,糕点的碎渣撒了一身。

这副模样,江清辞确实是第一次见。

她揉着脑袋起来,嘟囔道:“到哪儿了?”

“你之前说想下来踩水的溪边,此处无人,你今日想怎么踩便可以怎么踩。”

江清辞将衣摆甩在腰上拴起来,今日没有束发,梳着由玉冠束起的马尾,腰间未佩玉,脚踩长筒马靴。

他背手站在一颗榕树下,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

云舒月从马车上挪动着身子下来,悄悄靠近他,然后猛地往他背上一蹦。

“嘿嘿,清辞哥哥,我重不重。”

江清辞晃了晃身躯,稳住身形,道:“重,你这几日吃太多了,肯定长胖了。”

云舒月伸手拧他的耳朵:“你竟敢说我重,哼,我生气了!”

她现在一点都不可爱,手劲儿巨大,江清辞吃痛,手绕过她的大腿,往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云舒月瞪大双眼,一脸吃惊的表情,更生气了,张嘴往他耳朵上咬下去。

“唔——你坏。”

江清辞一手将她捞到身前来挂着,伸手捂住她的嘴,怒目道:“云舒月!”

云舒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往后仰。

江清辞为了护住她不受伤,脚底一打滑,两人双双跌进了溪流里。

他神色惊慌,手托住她的后脑勺,问道:“没磕到哪儿吧。”

云舒月仰躺在溪流里,头被他托着,双手挂着他的脖子,阳光正好打过来,在江清辞侧脸洒下极好看的侧影。

她干脆闭上眼,搂紧脖子,猛地将双唇怼了上去。

溪水湿透了她的发,她笑着,面容干净,是最明媚不过的女子。

她笑着吻住他,江清辞第一时间想推开,又想了想,他们现在是夫妻。

“唔——呵呵。”

云舒月咬住他的嘴唇,还一边在笑。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体温透过湿衣传导,源源不断地传给对方。

溪边杨柳依依,在她脸上洒下暗影。

嫩绿的柳条轻轻浮动,云舒月睁开眼,双眸犹如被水洗过的黑宝石,眨了眨,观察了一下周围,又闭上眼,重新陷入这段亲吻。

阳光洒在水面,又折射到他身上,他身上像是披上一层金纱。

他伸手挟制住她的脸颊,似是早对她此人有所了解。

既然要亲,那便好好亲,再别咬一口就跑了。

他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逐渐变得热烈而深沉,时而辗转,时而微微用力,舌尖钝感地撬开她的贝齿,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他忽的有些生气,便啃咬得更用力了,她总是这样,用惯了欲拒还迎的手段,虽然脸颊被他紧紧挟制住,但她的舌尖却总是逃,叫他捉不住。

他伸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两人的唇舌交织得更加紧密。

她的舌尖便无处可逃,只能被迫由他缠绵。

云舒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在他的攻势下,身体愈发绵软,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以支撑自己几乎要融化的身躯。

她朦胧间睁开眼,溪水依旧潺潺,他仍旧吻得专心。

水流撞击着他们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声响,岸边的垂柳,摇曳得愈发欢快,这方天地如梦如幻。

云舒月嘴边溢出细微的嘤咛,一边注视他的眉眼。

她看见他微蹙了一下眉头,然后呼吸加深,体温变热,抱得她更紧了。

她的腰软得贴在他的腰腹上,只要她想,她能变得更软,哼得更娇。

江清辞察觉到她的不专心,从吻里脱身出来,哑声道:“是我吻得不好吗?”

云舒月摇摇头。

他蒙上她的眼,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却全无温柔可言。

她总算知道,他从前在让着她。

那两瓣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灼烧融化。

手臂如钢铁般紧紧箍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贴向自己,极具掌控感。

他不再迟疑和温柔试探,云舒月这个女人难搞得很,像往常那样温柔,她总觉得自己才是主导者。

可这样的事,本就该由他来主导。

云舒月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被掠夺,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脑袋晕乎乎,身体软绵绵,眼珠子再也不能油亮亮地挣开眨啊眨,只能渗出几滴泪,呜呜呜。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下意识想要挣扎,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像是碰到了坚硬的壁垒。

久而久之,她沉溺进去,再也保持不了片刻清醒。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变得斑驳陆离,一道道光影在他们的身上交错闪烁,更添几分迷乱与疯狂的气息。

云舒月恍惚睁开眼,大口喘着气,两只手还挂在他脖子上,她的唇瓣被他吸吮得发红发肿,微微颤抖着,她搂紧了他,浑身发出依赖的信号。

他轻抚她的背,舔了舔略有些干燥的嘴唇,下意识的,又想对她说一声抱歉了。

他拥着她,只觉得,说什么抱歉呢,都是他应该做的。

云舒月的衣摆被水流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时而被冲得平平展开,摇曳生姿,时而又拧在一块儿。

“天要黑了,等会儿会冷,我去生火。”

江清辞将她放在一颗大石头边上,叫她抵着。

正要离开,云舒月拽住他衣摆。

他回头看她:“怎么了?”

“我看到那山里面有野鸡,我想吃野鸡。”

“……”他又不是猎户,怎么给她抓野鸡。

“进城了去食肆里吃吧,今晚先凑合着。”

小姑娘望着他,嘴一瘪,又要哭起来,嘴唇子还是肿的。

他忽然一下觉得,满足她吧,该满足她的。

他从马车上取下佩剑:“你等着。”

他穿着锦袍,腰间束着一条玄色腰带,佩剑剑柄末端垂着白玉。

是中原公子常有的佩剑样式,一般只用于装饰的佩剑。

云舒月迟疑了一会儿,问他:“你会使剑吗?”

她从小见到的江清辞都是文弱公子的模样,只见他捧着书本,未见他执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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