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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想办法揣个崽儿吧……(1 / 2)

第32章独发想办法揣个崽儿吧……

月儿什么也不懂,是最自重而懂礼的女子,她上次亲他……定也是太过情难自抑。

因为他真的是很好看的郎君,他知道的。

想到这儿,江清辞唇角又勾起来,倒是全身的精力,都需集中在腰腹上,万不可被她察觉。

云舒月像是什么都不懂一般,见他背对着自己,悄悄凑在他背后,轻轻朝他耳垂呼着气。

“你怎么不看我了呀,我不美吗?呼~”

云舒月出现得阴暗又突然,江清辞耳垂颤了颤,这回是真的后悔,他不该叫她单独出来的。

谭君雅和乔婉宁皱着眉头看了半天:“他俩现在在干嘛呢,也不说话,也不做动作。”

“云二好像在说话,就是听不清,在说悄悄话。”

云舒月伸手悄悄勾住了他的手,指尖在他手心里轻划,像在撒娇。

可对江清辞来说,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猛然站起身,再不敢正面对她。

“我,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云舒月拉住他:“你不送我回家了?谁家公子像你这般的呀。”

好不贴心。

云舒月拉着他,想要他正面对她。

江清辞哪可能转过正面对她,那可真是太无礼了。

他不禁在想,男子为何会有这样的身体缺陷,事情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是一定要他在人前失礼的。

可能夜晚她不一定能看清,但他也不能转过身去呀。

云舒月哪懂那些呀,她只知道,她就撩了他两下,他现在就闹着要走,真是好过分的一个人。

他的碎发被夜风吹得凌乱,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剧烈滚动。

“你再陪我一会儿呀……”她伸手将指尖贴上他的耳垂,捧住了他的脸,动作极轻极柔,像一层朦胧的雾气,罩住他。

江清辞猛地攥住她手腕,力道将要捏碎腕骨一般。

两人又回到了树下,云舒月被连连逼退。

青筋在月光下蜿蜒如虬龙:“云舒月,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一定要这样相处是不是?”问得像是要凶厉一些的,可说出口的声音,却是越来越无奈。

溪中月被风吹得摇晃,映得他侧脸线条冷硬如冰,唯有鼻尖泛着薄红,泄露了胸腔里极力压制的喘息。

他将滚烫的掌心贴上她后颈,牢牢握住,欺身上前,将她整个人抵在树根上。

另一只手突然扯开,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膛,心跳正在皮肤下剧烈震颤。

滚烫的气息和全方位的压迫感袭来,云舒月心知自己玩儿大了。

“清辞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呀,月儿害怕。”

还在装,江清辞真是生气,他不信她丝毫不懂这些。“你再试探……”话音未落,他紧扣住她腰间。

云舒月吃痛,叫了一声:“嗷呜——”

草丛里忽地蹦出两个人来。

乔婉宁和谭君雅不是故意出现的,是刚刚太过震惊了,一不小心扑出来了。

云舒月松了口气,这两人可算出来了,她不是真的怕了,她今天本就只是想逗逗江清辞,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失态的时候。

至于别的嘛,嘤嘤嘤,她可不想。

云舒月是那种,喜欢把所有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女子。

她从江清辞怀里出来,想走,江清辞一把将她拉住。

“我觉得你该解释解释。”

“她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过好在,那种事情,只要出一个岔子,便会立刻平息下来,再没心思挺立。

云舒月不好意思地笑笑。

谭君雅和乔婉宁从地上爬起来连连摆手:“我们只是路过!真的只是路过!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迈着螃蟹步齐齐走了。

云舒月擡头朝江清辞傻笑,想撒娇。

江清辞站得离她远远的,又恢复了端端正正的君子模样。

“我送你回家。”

不知怎的,他想起了那晚小伯对青莲说的话。

与她隔着不远不近、一前一后的距离,又颇为不自在地温声问了一句:“饿了吗?要不要再吃点东西。”若她说自己不饿,他便夸她穿粉裙好看。

怎料云舒月狠狠点头:“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一边说着,一边肚子还呱唧呱唧地叫。

江清辞便只好道:“那便,那便上我那儿去吃点东西吧。”

他就知道,今晚没那么容易过去。

一路往山上走,又是黑夜。

但云舒月既没缠着他要他背她,也没要他牵她。

他的手心悄然蜷起。

这样也好,在这样黑灯瞎火、左右无人的地方,他们这样的距离正好。

免得他,免得他……又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该死的,他的月儿怎的这般可爱,这样诱人。

谁能遭得住这小妖精。

他都走得有些寂寞了,云舒月忽然拉了拉他的手。

他便回头温柔问道:“怎么了?可是走累了?”

云舒月摇摇头:“不累。”

“那……”是有什么需求。

“我要你背我。”

得嘞。

江清辞蹲下身子,将宽阔的背露出来,就等她上来。

也没问她,不是说不累吗,怎么还要人背。

云舒月做事情就是这么不讲因果的。

她往江清辞背上一趴,江清辞两只手臂往她腿上一跨,人便稳稳当当背起来了。

他掂了掂,她好像重了些。

看来最近伙食吃得甚好。

“你想吃些什么?厨房晚上不剩人了,恐怕不能样样都做得出。”

毕竟这里是黔州牢城营,条件哪里比得上京里。

云舒月趴在他背上不说话。

江清辞又问了她一声,她仍不说话。

他叹着气,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直到耳后响起了极轻的鼾声。

唉。

昨晚她办了一整夜的诗会,现在睡着了倒也不惊奇。

他遥遥往山下望去,上山的路已经走了大半程,就快要到了,现在下去,路途颠簸,难免又要将她晃醒。

他擡头望着丹奉台的方向,罢了,待她醒了,再送她回家吧。

他背着她进了自己的卧房,轻声叫来祈言,两人合力稳稳地将她放在了床上。

云舒月平躺的样子很乖巧,看起来睡得很熟。

祈言用气声道:“公子,那您睡哪儿。”

江清辞捏了捏眉心:“我睡你那儿。”

祈言不干了:“那我睡哪儿?”

“你睡地上。”江清辞脱口而出。

随后又觉得,实在不妥。

江家没有苛待下人的习惯,该是祈言的房间就是祈言的房间,他这个当主子的不能抢。

“那我睡地上。”

祈言震惊道:“那怎么行!”

可最近江正泽也住在丹奉台,没有空余房间了。

这些人可真烦呐,一个二个都往他的丹奉台上挤。

祈言小声道:“公子去西厢房看看,那儿说不定还空着。”

“呼噜——呼噜——”

江清辞望着床上熟睡的人,无奈点点头:“好。”

来了西厢房,江清辞也实在困得厉害了。

他往常从来都是到点就睡,绝不拖延的。

他揉了揉额头,走到西厢房门前,正要推门进去,忽听里头传出声响。

他猛地止住了手上动作。

“嗯……”

“唔……”

“啊……”

是轻柔、婉转,又表示着沉醉、享受的女人声音。

小伯的声音也不小:“给你,都给你,你永远是爷的女人,爷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

随后是极为怅然地一声:“啊——”

江清辞脸瞬间黑沉下来,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容陡然变色。

但比起生气和难堪来说,他离开这里后,更多的是无所适从。

他该去何处安歇啊。

西厢房是绝不能进的。

祈言那儿,他也实在不愿做个欺负下人的主子。

他自己的房间……他若是回去了,与小伯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他没在做那种事罢了。

月儿现在睡着了,他无论如何不能回去。

如此一盘算,便只有大哥那儿还可以挤一挤了,大哥应当不会跟他介意,他可以在大哥那儿打地铺。

这般想着,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往江正泽那儿走去。

好在大哥的屋子里还亮着灯烛,看样子还没睡,他来得正好。

大哥的屋子门没锁,他便直接把门推开了。

“大哥,今晚我跟你挤一挤。”

江正泽颇为尴尬地擡眼看他:“三弟,你是不是,来得有点太突然了,呵呵。”

乔婉宁一条腿从凳子上放下来,手中的鸡腿啃了一半,堪堪放下手。

江清辞望过去,感觉天塌了。

大哥的房里怎么也有女人。

不过,两人衣着还算妥帖。

是自己的错,该道歉还得道歉。

“抱歉,大哥,你没锁门,我以为就你一个人在。”他垂头继续捏着眉心,头疼。

乔婉宁面前的桌子上放了满满一桌的吃的,她吃得兴头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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