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浴室的莲蓬头坏了。」
「啊?怎么坏的?不是平常也没什么人在使用吗?」
关域嘲弄道:「这间公寓的女主人是妳吗?」
这男人开始阴阳怪气了,唐佶宁不想和他争吵,她索性退让,「那你先洗吧。我今天请假了,不赶时间。」
她重新穿回衣服,然而被肆虐过的衣衫实在惨不人赌,唯独简均晨的西装还算完好,她重新披上,上头还残有淡淡的洗衣精味,和高中的制服是一样的味道,惊讶之馀还有些欣慰。
在这瞬息万变的生活里,有些人还是没有变的。
唐佶宁独自捧着衣服傻笑,察觉自己就像情窦初开的高中少女,实在有些丢人。「我回去洗好了,不打扰了。」
她抽出手机准备叫车时,进主卧的男人忽而走了出来,唐佶宁的疑问还未出口,就被人抵压在墙上,她反射性地挣扎,身后的人扯开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将她双手反托在后。
姿势缘故,她被迫挺胸。她的手腕被他锢着疼,馀喘令她的胸口微微起伏。「现在的男人也都这么说话不算话吗?」
身后男人的气息浓重,结实的肌肉线条摩擦着女人柔软的肌肤。
唐佶宁动弹不得,「我不用你家浴室还不行啊?用得着把我像犯人一样压在这吗?」
半晌,他说:「没时间去晨跑,就用这代替一下。」
「什么?啊嗯!关域,没有你这种颠三倒四的!」
「嗯。」
「」
偏偏唐佶宁自己也贪恋这种时刻,忘却所有身份,仅享受鱼水之欢的男女,是她与关域这几年来无声的默契。
尽管嫌弃关域不够温柔,但他确实是位好床伴。直到后方男人擡高她的臀,并粗鲁的压下她的背,唐佶宁呈现一种羞耻的姿势时,她就知道是她夸多了。
关域一手环压着女人的腰腹,用了力气,耳边听着女人哭叫呜噎,「啊,关域、关域我不行了,休息一下」
关域在她耳畔低语,「妳说,妳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老实呢?」
突如加重的力道令女人呻吟不止。
唐佶宁觉得身体要折成两半,然而自四面八方传来的快感如同浪潮般直冲脑门。
疼爽之间,她忍不住骂:「关域你有病啊?」
关域摘了眼镜。他承认。
唐佶宁仿佛让人摆布的玩偶,在接二连三的换姿势中,她以为自己早已累得无知无觉,却依然次次被关域牵动着晴潮。
她的身体早在这几年就被关域摸得透彻。
她横躺在地,胸口、腰腹处处都是男人的痕迹。唐佶宁实在没有力气了,肠胃空荡荡的,最后趴在绒毯上睡了过去。
关域裸着身盯着女人的睡颜一会儿,自地上的西装外套中找到了刚被女人急于藏起的面纸,他抽了几张小心翼翼地将女人身上的残液擦了干净,最后全数扔进了垃圾桶。
他重新戴上眼镜,抱起熟睡的女人,一脚踩过沾了两人体液的西装外套。
感受到动静的唐佶宁,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呓语一声:「关域,你混蛋。」
「嗯,混蛋。」
他也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