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和也好奇地去镜子前照了下,效果出乎预料的不错,他甚至己经想好要搭什么衣服了。
温酒在一旁捂着嘴笑:“这么帅的人是谁家的呀?奥,原来是我家的呀~”
江景和过去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你喜欢,我最近就都这样梳着。”
“好呀。”温酒打了个哈欠,闹了半天,困劲终于上来了。
江景和问:“还要不要洗澡?”
温酒趴在男人肩头闭上眼睛:“要睡觉。”
江景和便把人抱到床上,拿了自己的睡衣给温酒换好,把人塞进被窝,随后又拧了热毛巾来给温酒擦了脚,自己这才准备休息。
散开头发前,他还拿手机各方位拍了照,打算明天给不知道还有没有记忆的温酒看。
两人睡得不算太晚,所以第二天照常早早地醒来了。
温酒睁开眼,对着陌生的环境懵了片刻,不过熟悉的怀抱给足了她安全感,便没什么慌的,她翻了个身面向江景和,问起昨晚的事儿,等待记忆回笼。
许多事儿她都是有大概印象的,只是模糊不清,像做梦一样,让她无法确定。
江景和一觉醒来再回忆起昨晚,并不觉得温酒磨人,倒觉得粘人的小朋友还挺不错的,所以并没有细说,只一味地夸温酒喝醉以后好乖,然后拿了手机给温酒看照片:“你昨晚给我设计的新发型。”
温酒眨眨眼,先是肯定了自家老公的帅气,接着怀疑起男人话语的真实性:“我……大概还是有印象的,你确定我昨晚很……乖?”
江景和不答反问:“唔……还要亲亲吗?”
温酒捂住脸不再问了:“算了,我们快回家,我要洗个澡。”
……
沈思瞳的开业典礼定在九点半,送来的花篮和贺礼有许多,不过她叫来庆祝的人也就十几个,差不多还是昨晚聚会那批,是她平日里玩儿得比较好的朋友。
典礼结束后,男人们先去定好的私房菜馆等着,女孩子们则留下做个美容。
沈思瞳和温酒在一个房间,她关心道:“你昨天喝醉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一提起醉酒,温酒就会想起模糊记忆里那个“奔放”的自己,她闭上眼叹了口气:“没事儿,不过以后我还是少喝酒吧。”
而另一头,昨晚同样有些喝醉了的肖鹤也有了新进展。
他晃着手腕上的小皮筋显摆:“看看,哥儿几个都没有吧?知道这是干嘛的吗?”
这种情况,总会有单身狗单纯发问:“干嘛的?”
肖鹤眉飞色舞道:“给我老婆梳头发用的,爱的象征,懂吗?”
那人作呕吐状,随后嫌弃道:“跟我们这些没老婆的比什么,有能耐你跟江哥比。”
“嘿嘿,这回不好意思了,江哥还真没有。”肖鹤早提前侦查过“敌情”了,此刻嘴角恨不得弯到天上去,毕竟平时在秀恩爱这一块儿,还是江哥更胜一筹。
其他人不信邪地仔细看了看江景和手腕,离得近的还把他袖子往上拽了拽,确认真没有小皮筋,才作罢。
江景和却是淡定得很,他擡手拢了拢并没有定型的头发,微微一笑,对肖鹤道:“今天真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