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舌尖缠着y蒂舔舐，绕着圈挑逗，好像这是一颗会融化的水果味糖果，又或是有夹心的巧克力。
轻柔的，粗暴的，又沿着敏感点来回盘旋的。
似乎要把她舔化在他嘴里。
“嗯啊……”
阮嘉梨后臀连着脚尖都绷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一个泄力，真的坐下去，又因为汹涌而来的快感而浑身酸软。
“唔嗯……”
“不要舔了……”她往下摸索，摸到他的脖颈和耳朵。
“我没劲了，裴时璟……”
她的手已经撑得有些微微发抖，细白的手指轻轻颤动着，跟睫毛一个频率。
属于男人的眉眼，鼻梁，唇齿，所有所有平日里遥不可及、光鲜亮丽的东西，此刻尽数在她腿间，裙底。
生理性快感叠加着心理上的羞耻感，诸多种种，难言的东西，快要让她死掉。
裴时璟仍然不理她，只是仰头在她腿间，自顾自地舔舐，吞吃。
他的手复上她的，在手背皮肤上摩挲片刻，接着，从后插入她指间。
掌心贴着她手背，指根与指根摩擦交错，直至完全十指相扣，再没有一丝距离。
……一个侵略性极强，宣誓主权的动作。
与此同时，他玩够了y蒂，又去寻湿软的xue。
另一手上探，掠过少女平坦的小腹，划过起伏的胸口软肉，寻到她奶尖。
舌尖往湿透软烂的xue里戳刺，扫过xue口，擦过xue壁，一寸一寸抚平褶皱，又快速在xue里进出，试图从她这里获得丰盈的汁水。
指尖撚着奶尖，两指并拢，像搓麻绳一样，轻轻地揉搓着奶尖。
“……唔嗯！”
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点都被刺激，灭顶的快感迎面涌来，阮嘉梨脖颈后仰，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手臂一软，整个身体蓦然往下跌——
完完全全，没有阻隔，没有支撑的，将阴户抵在他脸上了。
鼻梁和唇齿磨着她挺立的y蒂尖儿，一瞬间的快感强烈到恐怖，让人后腰绷直。
本就在往里戳刺的舌尖顷刻绷直，随着她的动作，直直插进xue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呻吟从拘谨到高昂，不过只需要一次高潮的时间。
尖声的媚叫在房间里回荡，脖颈脊背全都绷直，只有阴户坐在男人脸上，小小一片天地，支撑着她。
小腹抽搐痉挛着，双眼无神，望向天花板。
泛着水光的双唇茫然地张开，忘记了合拢。
在阮嘉梨的世界里，一切东西都静止了，都变成无声的慢动作。
尘埃在光影中冻结，呼吸在半空中漂浮，唯有从腿心窜上来的快感，冲破一切，直到头顶。
花xue一股一股，往外喷着水液，落在那人眉眼，鼻梁，唇边。
在这种登顶的时刻，连呼吸都好像在延长快感。
……快要被他弄得死掉了。
阮嘉梨浑身上下持续绷紧，感到灵魂抽离身体，飘在半空中。
然而始作俑者却巍然不动，只是在水液喷溅时，轻轻眯了眯眼，而后又张口，用齿关衔住y蒂，轻轻磨咬。
舌尖从xue口撤出来的那一刻，像是开了瓶塞的红酒，瓶口向下，泻出液体，顺着他的下巴，往脖颈流淌。
在黑暗中也闪着亮晶晶的薄光。
淫靡而又色情。
y蒂的快感一阵一阵，阮嘉梨被他强行从云端拉下来，进入新一轮的快感感知中。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手指艰难地撑在他肩膀上，后臀和大腿都因为乏力而颤抖，颤颤巍巍地低头，去看他。
裴时璟也在她身下，擡眼看她。
平静，深邃，探究。
隐藏的那股子疯劲，一如既往。
两个人的影子被晃动的灯影映在白墙上，姿势亲密，无比暧昧，血脉偾张。
但阮嘉梨此时此刻，却感到一种难言的情绪。
一种时过经年，欲望被消磨后，反倒更加清晰的情绪。
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
他们才能真真切切的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因为分别太久，做梦太久，要靠把能做的一切都做掉，才能感知到对面这个人。
是真实的，是鲜活的。
阮嘉梨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
大腿根部不自觉地发抖，得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才能不让自己摔倒。
一阵衣物摩挲的声响后，阮嘉梨坐到他身前。
少女跨坐在他身上，赤裸细白的腿分开，贴着他已经略微有点发皱的西裤。
水液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在笔挺的裤腿上落下一点深色的水渍。
她赤裸的身体贴近他的胸膛，呼吸还抖，还急，但仍然在一片沉默中靠近他。
“裴时璟。”
阮嘉梨伸手，一点一点，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液体。
指尖沾染了他的温度，连着心脏都颤动一瞬。
……真是，好久不见啊。
裴时璟。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曾出现在她上课时无意识写下的草稿本上，出现在她少女时期的日记本里，出现在她无数次夜深梦回，醒来时的呢喃里。
而现在，他在她眼前。
阮嘉梨眼角溢出一点泪，望着他的眼睛。
“我没有撒谎。”她轻声说。
那点泪没有坠落，只是盈在眼眶里，变成一小汪湖泊。
衬得人格外温柔。
她一字一句地道，
“我真的，很想念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裴时璟的手蓦地抖了下。
极其轻微，极其渺小，但确实存在。
漆黑的眼睫迅速颤动一瞬，像是平原上的蝴蝶振翅，在房间里煽起飓风。
而阮嘉梨仍然盯着他的眼睛，轻缓，却坚定地重复道，
“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想念你。”
心跳暂停的瞬间，宇宙空间被拉得无限漫长。
他们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给予了彼此，对方所能拥有的全部。
时间，想念，爱。
所有的一切。
“啪嗒。”
不知道谁的眼泪落下，在心脏上砸开一个柔软的漩涡，将从前诸多种种柔情，尽数席卷着展开。
阮嘉梨从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过，说拧巴的人需要坚定的爱，彼时她不以为意，粗略一瞥便算了。
现在想起来，她觉得，裴时璟这样的人，的的确确是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申明。
——她真的很喜欢你。
他们是赤裸的，坦诚的，但此时此刻，却有一种，远远高于情欲的纯真。
那个瞬间，裴时璟和阮嘉梨安静地对视着，感到经年的光阴在两个人的呼吸间流过。
安静的空气里，两个人静静地对视着，不约而同地回想起从前黄昏时分，肩膀擦着肩膀，手指偶尔碰在一起的放学时刻。
什么是成长呢？
阮嘉梨想。
许多年过去，长到二十多岁，还会对十几岁看过的一场日落念念不忘。
这样算不算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