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伸手给了他一巴掌:“再敢骗我就离婚,听见没?”
“听见了……”钱莱一脸认错的态度,捂着脸眼巴巴看着许清欢,听到“离婚”两个字还有些委屈。
“离婚也行……”他吸了吸鼻子,拿起许清欢的手在自己脸上蹭:“房子车子归你,钱和狗子归你,我也归你……”
“。”服了。
许清欢下班之前钱莱就做好了饭,许清欢回卧室的时候,他着急忙慌地把自己做的那一堆黑暗料理都端出来,有点没眼看。
旁边放着另外几盘从外面餐厅带回来的,和这几盘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两种类型的菜品放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致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个道歉的努力和态度我做到位了,就是成果不太行。”
许清欢也是十分无话可说,拿起筷子刚要吃,钱莱就耍宝似的又从旁边拿出来一包糕点,献宝似的献给许清欢。
“还有这个,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好吃。”他语气十分真诚。
许清欢拿起袋子看了眼,居然是之前在C市的那家鲜花饼,此时还微微泛着热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回来的。
“你还去了趟C市?”她离开的时候都已经下午两点了,现在也才刚过七点,这段时间他做了饭又发了那么多条信息,还做了个小程序,还去了C市买鲜花饼?
这么能跑,所以今天崴到脚真就完完全全是装的是吧?
许清欢真的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生气该是该笑。
但钱莱倒是没有给她继续生气的机会,他把平时她比较青睐的那几道不同餐厅的菜都买回来了,此时又郑重其事地往许清欢面前推了推,把自己做的放在自己的面前。
“老婆你快吃,我就吃自己做的以示惩罚。”
倒也不必。
许清欢刚要说一起吃这些好的,就见钱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炒的一整盘子菜都塞进了嘴里,还吃的很香的样子。
……开心就好。
吃完饭,比较心虚的钱莱今天也没敢拉着许清欢下去散步,许清欢正好偷懒,故意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钱莱一声都不敢吭。
他以为许清欢的气还没完全消,所以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等许清欢准备洗澡睡觉了,他又默默给她放好了洗澡水,自己守在外面随时等待传唤。
等许清欢洗完澡出来,穿着她的真丝睡裙,他就有点忍不住了。
被冷落了这么大半天他本来就有点憋不住,于是在许清欢路过他之后就直接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搭在她脖子上黏腻地说话。
“老婆,你都这么长时间不搭理我了,就理理我呗。”
许清欢偏了下头,感觉到自己肩膀上传来一片湿滑,钱莱伸出了舌头在一边咬一边舔她。
弄得人浑身躁躁的。
许清欢努力绷住了,问他:“你想让我怎么理你?”
钱莱觉得有点希望,就把脑袋在许清欢的脖子里蹭来蹭去,又卖乖又卖惨:“我的脚其实今天真的有点崴到了,现在还痛痛的呢,你疼疼我。”
这个“疼疼他”就很灵性,是脱光了衣服让他再撑着他受伤的脚费劲卖力一晚上的那种疼吗?
许清欢没吭声,但默许了他的动作,偏过头来跟他接吻。
她都这么示意了,钱莱却还没能读懂她的意思,磨磨蹭蹭地在她身上又亲又啃,迟迟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许清欢就很无语。
能做做不能做滚。
钱莱试探半天,终于在许清欢主动把睡衣带子解开时有了点胆子,拥着她上了床上,一边接吻一边磨她。
他估计是真的有道歉的意思,也并非为了做而做,明明自己都已经不可说半天了,还强忍着取悦许清欢。
许清欢在他手里,被迫卸下了所有的伪装,颤抖着喘息,喊他的名字。
钱莱终于察觉到她没再生气了,带着放下心来的笑意又凑过来吻她,吻了一会儿又开始埋在她脖子里嘿嘿地笑。
许清欢就很无语。
“你笑什么?”她瞪着钱莱,以为他是在笑自己,要真敢这么笑就废了他。
好在钱莱十分有自知之明,也不敢笑她,擡眼用黑眸亮晶晶地望着她说:“我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的。
却见钱莱直接贴过来紧紧拥着她,两个人光裸的身子在被子下紧紧挨着,无比亲昵。
钱莱傻嘿嘿地开口说:“外面的天冷冷的,我们两个却热热的。”
他说这话时眼底带着纯粹的笑意,像是要望进许清欢的心里。
因为他在这时忽然想明白,许清欢今天皱着眉冲过来时,眼底带着的,是关心。
而她生气,似乎也是因为自己拿身体开玩笑。
有这些就够了,所以钱莱心满意足地、甜蜜地在笑。
也正是因此,他这个晚上格外卖力,卧室里整个晚上都有经久不息的喘息,以及他低声说各种情话的声音。
于是,如此卖力的男人成功地取悦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成功地——
把自己干倒了。
许清欢怎么也没想到,凌晨她睡了一半被渴醒的时候,居然意外发现钱莱的状态不像是睡着,而是——
他把自己干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