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什么事都会提前跟你沟通。”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懊悔。
惠希文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初恋女友,分手多年后仍恋慕着你,为你费尽心思,靠近你,你心里就没点波动吗?”
徐闻陈苦笑了一声:“怎么没有波动,我都快困扰死了。”他的声音忽然放柔,“希文,我们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闹别扭了,好不好?”
这句话不知道又触动了惠希文哪根神经,她的声音里突然变恼:“无关紧要的人?曾经付出过真心的初恋女友,你现在说她是无关紧要的人?徐闻陈,我一点也没觉得你这句话有安慰到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徐闻陈深深叹了口气,真是怎么说都不对,最后只能无奈说道:“希文,那你说我该怎么说、怎么做?”
惠希纠结半晌,闷闷地开口,“我比较想你回来跪榴莲认错。”
徐闻陈松了口气,“好,等我回来。”他知道这件事在惠希文这里终于算过去了。
第二日忙完已是晚上十点多,回酒店的路上,助理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确认行程:“徐总,明天上午九点还有个会,预计四十分钟,结束后直接去机场,十一点二十的航班回南城,车八点半到酒店接您,可以吗?”
“嗯。”徐闻陈随口应着,解锁手机查看消息。屏幕亮起的瞬间,惠希文明媚的笑脸映入眼帘——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他在餐厅为她拍的照片。
指腹不自觉地摩挲过屏幕,连日高强度工作的疲惫突然化作汹涌的思念。算起来,已经整整五天没见到她了。
徐闻陈突然开口,“改签今晚的航班,越快越好。”
助理明显愣了一下:“可是徐总,明天上午还有..……”
“我不参加了。”徐闻陈已经打开了航空公司的APP,“你留下处理后续事宜,我自己回去。”
到家已是凌晨四点多,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徐闻陈轻手轻脚地进门,放下行李,径直走向隔壁书房,快速冲了个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掉旅途的疲惫,却冲不散体内那股躁动的热意。
擦干身体后,徐闻陈发现忘记拿睡衣进来了,索性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推开卧室门的一瞬间,徐闻陈的呼吸微微一滞。
时间进入六月,天气越来越热了,惠希文只穿了一条淡紫色的丝质吊带睡裙,侧卧在床上睡得正香。
些许月光透过缝隙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圆润的肩头,纤细的手臂,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腰线。
她半趴着,一条腿压着被子,裙子已经完全卷到腰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修长的大腿。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徐闻陈站在床边凝视着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轻轻跪上床沿,床垫下陷的弧度让惠希文无意识哼了一声,睫毛轻轻颤动,嘴唇微微嘟起,发出几声模糊的呓语。
徐闻陈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
他俯身时,一滴水珠从发梢坠落,正巧砸在她裸露的肩胛骨上,顺着脊椎沟缓缓下滑。
“嗯......”睡梦中的惠希文突然扭了扭腰,右手无意识地抓了抓被水珠滑过的位置。
徐闻陈趁机将浴巾扯开扔到地毯上,赤身贴上去的瞬间,怀里温软的身体自动寻到热源般往后靠了靠。
惠希文正在做一个荒唐的梦。
梦里她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四周空无一人,只有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突然,一双温热的手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腰,熟悉的雪松气息萦绕鼻尖。
“嗯……”她在梦中呢喃,感到有湿润的触感正沿着后颈游走,却发不出声音。
那双手缓缓上移,指尖在她裸露的手臂上轻轻划过,激起一阵战栗。温热的唇从后颈辗转耳后,舌尖卷着耳垂轻轻吮吸,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直冲大脑。她想要转身看清对方的脸,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
“想我了吗?”梦中徐闻陈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她熟悉的调侃语调。
惠希文在梦中点头,感觉到一只手贴上她的大腿内侧,滚烫的掌心轻轻地、缓缓地一路往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却无法抗拒这令人窒息的感觉。
下一秒,梦境突然变得无比真实。她感觉到真实的重量压在身上,真实的唇舌在她耳后流连,真实的指尖在她腰间摩挲。这不再像是虚幻的梦境,而是...
惠希文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她真切地感受到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急促的心跳透过皮肤传来,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徐……徐闻陈?”她声音颤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嗯,是我。”徐闻陈的唇贴上她的耳垂,轻轻含住,“我回来了。”
惠希文瞬间清醒过来,挣扎着想要转身,却被徐闻陈紧紧搂住。他的手臂横在她胸前,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你不是明天才...”她的疑问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吻打断。徐闻陈转过她的脸,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唇,舌尖长驱直入,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饱含思念的温柔。惠希文在床上对他一向没有抵抗力,很快软了身子,任由他攻城略地。直到肺部传来抗议,徐闻陈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错。
“等不及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五天太长了。”
惠希文终于得以转身,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他的脸。徐闻陈眼下有明显的青黑,但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是饿极了的狼盯着猎物。
“你不要又用这一招,我还有一点点生气,我才不会上当。”惠希文手指轻点他下巴,却在下一秒被他捉住手腕按在头顶。
“小骗子。”徐闻陈俯身,鼻尖蹭过她的颈窝,深深呼吸,“刚才明明很享受。”
“我......我以为是在做梦......“她羞赧地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现在知道不是梦了?“徐闻陈低笑,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刚才梦到什么了?嗯?呼吸那么急,身体那么热......“
惠希文羞得说不出话,只能闭上眼睛。徐闻陈却不依不饶,唇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在锁骨处流连。
“梦到我这样对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还是这样?“
惠希文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徐闻陈太了解她的身体了,每一个触碰都精准地击中她的敏感点。她的理智在迅速崩塌,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爱抚。
意乱情迷中,徐闻陈喘息着问她:“希文,原谅我好不好?”
惠希文仅有的理智岌岌可危:“不好……”
他低笑一声:“这样呢?”
惠希文惊喘一声:“你......混蛋.....”
徐闻陈动作愈发磨人,同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原谅我,希文。”声音里带着诱哄的意味。
惠希文终于崩溃地点头:“原谅你...啊...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