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说什么一言九鼎的话!”陈阳又继续道,“真有那个牛脾气,不如怎么多钻研一下医术,以后再赢回来!”
刘长江受不得激,右手不由得握紧拳头,额头青筋爆起,异常的愤怒。
“你是不是觉得这次出了医疗事故,怕以后病人对你不再相信了?任何人都有失误的时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有王院长和我对病人解释就是了!再说了,你当时救治的那个病人和他的家属也都没有非议什么,你也不必担心这个!”
陈阳喝了一口茶,缓缓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当然,若是你堂堂的刘老就此怕了,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刘长江也站起身,脸色变幻不定,他突然红着脸道:“陈阳,我既然打赌说输了,就拜你为师,那我就拜你为师!”
陈阳吃了一惊,顿时摇头拒绝:“那怎么能行?那只是一番气话,怎么可能当真?”让这么大岁数的一个老人称他为师父,他怕自己折了寿。
“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不妨我们多多交流一些医术、心得!”
刘长江大喜过望:“真的?”
“那当然!现在中医式微,我们不应该再敝帚自珍了,应该多多交流,好的医术让更多对中医感兴趣的年轻人传承下去!”
从古至今,中医都是有师父带徒弟,即使能够传授几个弟子,但也实在有限,而有些老师父对一些绝招秘籍,更不外传,这就使得中医无法大面积的推广。
它始终没有形成系统,无法向西医那样大面积的传授,普及开来,而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制约,被西医打的连连败退,中医的处境现在日渐艰难,只靠少数几个人坚持,恐怕很难传承下去。
刘长江也不住的感慨着:“的确应该这样!如果所有的中医大夫都能抱成团,形成理论教学推广,也不至于现在的处境了!”
“所以,你这一言不合就撂挑子的行为,实在是大错特错了!”
刘长江老脸不由得一红。
两人又聊了一阵,陈阳告辞离开,刘长江竟然将他送到小区门外。
陈阳开着车在街上闲转,不知不觉来到北城区。突然见到路边矗立着一家硕大的典当行:“云盛斋”。
他眼睛不由得一眯,在古玩店门口竟然看见三个熟人,竟然是港商王九龄、霍思敏带着儿子王小龙,缓缓走进店内。
陈阳胸口的玉佩猛地爆发出炙热的气息,这是有什么稀罕的宝贝?
他立即将车停在一边,快步走进店内。
店铺极大,里面到处都是身穿旗袍的美女服务员,顾客很多,熙熙攘攘的,只有极少数在选购物品,大多数人都在看热闹。
柜台里各种古董、金银首饰、字画玉石等物,应有尽有。
典当行在古代称为当铺,是客户抵押借款的场所,但现在的典当行几乎涵盖了所有的金融业务,里面早已经销售各种各样的物品。
陈阳扫视了一眼,虽然有不乏价值几千万的古董文物,但玉佩在靠近那些文物时,热气并没有明显的增加,显然玉佩提示的并不是这些物品。
霍思敏突然惊喜的叫道:“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