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觉得自己很好说话而糊弄,那不就……
“南惜。”
慕析突然出现在巷口叫她的名字,把南惜吓得后背撞墙。
南惜忍着背痛,若无其事将手机装进口袋里,朝她走过去:“嗯?”
“我只是想看看你还在不在里面。”慕析再次牵起她的手,“讲完电话了吗?”
“讲完了。”多说多错。
两人沿着不平的马路往前走,今天她们的目的似乎就是向前,没有终点、也没有向前的理由。
至于沿途的景色,除去刚出酒店新奇的前几眼,后面都被心事弱化成了寻常,两人不再张望道路两旁的事物,只低着头走路。
慕析看自己的鞋尖,语气平淡,在南惜走神时蓦地开口:
“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有的。”
下意识的承认最为致命。
南惜回过神后脸颊迅速变红,她果然还是不适合情报工作,慕析随口一问就傻乎乎供出事实。
她闭上眼睛一拍脑门,懊恼地缩起脖子,妄图把自己变成一只听不见应答的鸵鸟,以此逃避慕析追问。
慕析很有耐心:“是关于我的事情吗?”
“……”
猜得这么准,真讨厌。
南惜感觉自己已经被看透了,对方的攻势似乎不是自己当鸵鸟就能够躲过的程度,只能使出最有效的那一招:
“你不许问。”
“南惜。”慕析露出一抹苦笑,伸手把鸵鸟冻红了的耳朵罩进手心捂热,“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你的负担。”
她太好猜了,瞒不住一点心事,再结合昨天的事情一下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一想到南惜躲在巷子里努力打电话,只为了保护自己损伤过的大脑和心灵,慕析就不知道该笑还是哭比较好。
“不是负担。”南惜嘟囔道,“而且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我打算等姐姐这边结束之后拜托她去帮忙查。”
这句话说出来有点丢脸,还好在慕析面前不是第一次丢脸。
“其实我可以……”
“你不可以!”南惜急忙捏她的腰,捏得人很痒,“你的任务就是陪我逛街走路,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
她很认真,手上也是用了真力气。
所以慕析忍住没有笑,而是硬忍住腰间痒意,只蹙眉:“可是等到真相水落石出,我总要知道的,那不还是……”
“但那样只需要烦恼一次!”南惜语速飞快,“如果你从现在就开始关心这件事,每有一次进展你就头疼一次,到结束不知道得头疼多少次!但是等我查到了再告诉你,你就只够疼一次了,我会做好万全准备再告诉你,把你带到医院里再说,那样哪怕头疼也没有关系……”
慕析从她急切的眼里看见平静的自己。
很少看见什么都不缺的南惜,酡红着脸蛋急成这样。揪紧的衣摆和乱舞的发丝,将慕析剩下反驳的话语牢牢堵在喉咙里。
她不禁开始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处在南惜的位置,大概会和她想法一致。
为了南惜,也为了另一个可能性里焦急的她自己,慕析点头道:
“我明白了,那么我只再头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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