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揉碎在了阎知州的手掌中。
忙得很。
阎知州忙着接吻的同时还想舔掉游因锁骨地水珠。手里还栽种的果实,既要又要,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直到游因被他亲的实在快呼吸不过来了,忍无可忍擡手推他肩膀,阎知州这才暂时放过那双丰润的唇,屈膝在游因面前跪了下来。
手掌轻而易举握全游因纤细的脚踝,阎知州喉头微动。随后,在食欲的催促下,他张口咬了下去。
朦胧雾里的旖旎美人被这份酥麻的刺痛逼出了生泪水,喉间缓缓叹出一口低吟,目光从正对自己敬礼的狼尾巴上扫过。
游因嗤笑一声,擡起没被服侍和啃咬的右腿,直直踩在了尾巴尖端。
阎知州身体一震,手指蜷缩,不小心在游因白皙的腿上抓出了几道指痕。
游因疼得眯了下眼,眼角的泪随之滑落,他足下用劲儿将拉杆踩歪了好几厘,在阎知州的呼吸间吐出一句轻佻的挑衅。
“恩将仇报。”
骂你是狗。
阎知州都不知道游因撩拨人的底线在哪里,他现在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快疯了。
贪婪如有实质,他手捧着游因的腰,在脚踝骨咬出一圈齿印。
痛与愉悦袭骨而来,干净白皙的右脚脚底则像是被操控了一样,将狼尾巴杆儿直接踩压到了水平线下。
没想到热气直接扑到了白皙的脚底,酥痒使得游因不禁蜷缩肩膀。但已经舒缓一次的阎知州却心系游因,带着报恩的心态,抽离了唇,从慢慢吻向自己栽种的果园。
也扶住了可怜的小游因,屈膝上前,让它慢慢地哭出一阵抽搐的长泪。
权当反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