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老师……这次,我们又玩什么呢?”
陆泽顿时懵了。
他一颗火热滚烫的心,像是落入万长深渊。
但随后,他想到一件更不妙的事情——
如果白泽瑞的规则是维持先前的人设,而自己也同时要维持公爵的人设。
他沉默地盯着白泽瑞看了几秒,看见他的神情放得极为克制,薄唇紧抿,下颌微擡,眼眸中的“清澈干净”快要亮瞎自己的布满“淫.欲”眼睛,清冽如图书馆木质香的气息铺展开来……
清瘦矫健的白皙躯体堕遍条条桎梏的银链,明明比起这幅凌厉流畅的身躯,银链是纤细的;可被他这种青涩稚嫩如含羞草的气息一铺,这银链不仅显得过分,还过于淫.靡残忍。
特别是,少年般清冷坚韧的模样气质,还有身为“桀骜校霸”落入未知危机的谨慎萎靡感被他掐得很准,此时遇到“熟悉”的师长,平日高高在上内隐着的信赖便完全展露出来。
未知的陌生环境,遇到唯一熟悉可靠的“师长”。
银链一晃,轻吟低喘……
眼皮掀起,浅色的眼瞳依赖地看着他,低声道:
“老师……”
陆泽手一颤,鞭柄差点掉落在浓艳色彩的地毯。
真是要命。
陆泽咽口唾沫,眼睛都要看直了。
只见白泽瑞唇瓣蠕动,似是欲说什么,却突然眉头一跳,眼瞳一滞,刹住将吐话语。
白泽瑞似是看见什么,哽了半秒喉咙,有些气堵般,艰难道出一句:
“小测的第二道选择题,我有些疑惑。”
陆泽一怔。
啊?
他表面蹙眉愣怔,实则脑中都要转得冒出青烟。
如果白泽瑞处在【学生人设】+【陌生环境】下,应该作出茫然求助的行为。
但他脱口的依然是关于试题的问询。
嘶——
所以,
他那里搞什么规则啊,自己要怎么接啊……
陆泽只能将那一点羞耻连同隐秘的愉悦神情压去,指节根根握紧漆黑反光的漆牛筋材质鞭柄,额发在眸前散乱,半掩住诡谲晦暗的眼神,“慵懒随意”道:
“你倒是有点趣味……可惜,漂亮的颠倒话也无法比得上你即将喘出的凄厉哀嚎……”
陆泽略显浮夸的台词念着,尾音还没挂上高雅的咏叹调,就听见白泽瑞一句——
“我重新回忆了一遍题目,应该是我忘记换算单位,才导致算错成D。”
陆泽的调子霎时卡在喉咙,滚不上去。
白泽瑞似乎是秉承着一种干脆利落的果断社死态度,继续淡而有力地缓缓道:
“还有最后一道选择题,上面的滑轮为什么会有5个,不应该只有3个吗?
“哦,我好像看错题目了。”
陆泽都要沉默了。
你来讲吧。
陆泽要绷不下去,只得稍稍扯动绷紧下颌,努力寻回自己漫不经心的邪肆意味,细眉扬得戏谑,散漫地起身,靠近他道:
“我遇见过太多乖软精致的家伙,大多都呜咽不了几下,还有些见到我就怕得腿软瑟缩,泪珠布满脸颊,打湿弄脏那张勉强让我有些兴致的脸……
“你很不一样……”
陆泽暗暗咬牙。
那不是吗?当着他这个“残忍冷血”公爵的面解物理题?!
陆泽回想起原主当初了解安泽诺·赫斯特公爵的行为习惯时,知道他会用皮鞭和刑具折磨每个他看中的奴隶,所以也很尽量朝那个方向“努力”。
他带着几分问询的眼神投向白泽瑞,桃花眼泛着莹润水光,勾着几分格外清亮的可怜兮兮,意味明显——
你也不想我崩人设吧。
白泽瑞无暇昳丽的面容僵硬半秒,而后颇为上道说:
“我会努力让老师满意的。”
陆泽猜测他的人设应该不仅有“勤学好问”,还有“尊师重道”。
而后,低沉的欲拒还迎的喘息,皮鞭划过空气奏响的破空声,皮鞭落到身躯的闷响声,偶尔还有细微的黏腻水声,在空荡的房间内响起……
陆泽撑着脸颊,也不敢打得多狠,不过倒可以欣赏一下他的“学生”红着脸喘息的模样。
让他回想起那段当BOSS的快乐日子。
有过之而无——
白泽瑞不经意间擡眸望向他。
陆泽瞬间一怂,装出生涩羞赧的模样,握着鞭柄的手都要颤三颤。
好汉不提当年勇。
-
蒂慕特·梵萨的手抵在门上,双目龇红,癫狂的偏执侵上他的理智,身躯又做出极端冷静的矛盾状态,复杂得渗人。
眼瞳越扩越大……
他们在做什么呢……
做什么呢——
他的表情逐渐扭曲,苍白脖颈上的纤细青筋一条条绽起,面容还是极力保持平静,但阴鸷狠戾像是凿入他的眼瞳,半刻都无法拔出。
自己的身体极度渴望着来自他赐予的痛苦,鞭打也好,践踏也罢,甚至是极端厌恶的辱骂,痛苦刑具的鲜血……
只要是来自他的,他都甘之如饴,渴望无比。
鞭痕又落到谁的身上了呢。
为什么听不见痛苦的哀嚎,为什么听不见凄厉的惨叫……你对他如此温柔吗,为什么?
他是特殊的吗?
那我呢?!
听见逐渐模糊的水声的和喘息声,蒂慕特·梵萨呼吸急促,渴望的癫狂淹没他,躯体热得过于滚烫,他只能抵上冰冷的门,闭上眸轻缓磨蹭着,捕捉着每个间隙的鞭声和主人轻蔑不屑的低声话语……
然后——
难耐地闭上眼,喉结滚动,手臂横抵在额头,压在门上,喉腔摩挲着情.欲,泄出低吟。
汗液浸透躯体……
许久,他才缓缓睁眼。
露出尚未餍足的渴求眼神。
-
陆泽“回来”得很突然。
极其突然。
上一秒他还和白泽瑞探讨无穷物理的奥秘,下一秒就被重新缚着困在镜内。
是他的房间,一盏微亮的台灯将房间晕亮,空调运转的声音细微,漂亮精致的少年半蜷着倒在床面,压着白色床单,床单堆起褶皱,将他绵软优美的躯体窝住。
他似乎睡得太过忙乱,白衬衫翻起半边,露出精瘦腰肢,肌肤如初雪,仿佛手掌轻捧就要半融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