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puppy(2 / 2)

江繁说着,埋在被子里的手又开始偷偷去抠昨天被刀片划伤的手,忍着疼痛感觉到指尖的血液黏腻。

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创可贴见了红。

不委屈,反而哼笑道。

“止不了血哥哥…”

这已经是从醒来开始第二次出血了,裴闫白不傻,知道他是偷偷的去抠伤口,划伤的伤口不大,如果一直这样感染之后就不一定了。

“江繁,记吃不记打是吗?”

裴闫白声音冰冷低沉,还是去抓过他的手枪,创可贴轻轻的撕掉,处理换新的。

病人不能动手,那样只会加重病情。

等病好了,会找机会让他长记性,惩罚不会消失,只会晚到。

可江繁不是这么认为的,期间说了好多埋怨的话还偷偷抠手指,偏让裴闫白给他处理,或者除了说一些威胁的话,也没真的动手。

想想昨天后来挨的那几巴掌就心里不痛快,#的他现在也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

他现在很不开心。

他不开心,那裴闫白也别想好过。

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听话,天真,乖巧,可爱的。

而裴闫白惯养的他,却是恶劣,自私,缺爱,恶毒的。

苦果亦是果。

他是生活在溺爱里被惯养出来带着期待和爱意的那颗果实,是颗带毒卑劣的恶果,只有一个人能够采下。

“裴闫白,c/自己#大的,你真的没有负罪感吗?”

手里的手白皙柔软,小心翼翼将创可贴贴上去,牵了整整20年,直到现在也紧抓不放。

溺爱用尽全部精力养出来的果实,是他种下,在时间的长河中,看着那颗恶果越发红润诱人。

别人不配得到。

自己种出来的果实自己吃,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那你呢繁繁,在学校当着小朋友老师的面说长大一定嫁给我,负罪感三个字,恐怕当时你连认识都不认识。”

什么时候的事?

江繁瞪大眼睛,他似乎不记得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什么一定要嫁给他,什么时候说过了。

明明是裴闫白先喜欢他,对他强取豪夺,抓着他不放的。

回忆在脑海中放映,当一段记忆浮现出现的时候,江繁整个人脸色僵住,想起来了之前的一段往事。

爱是相互的,在意和关注也是。

缺爱的他身边有了一个时时刻刻关注他,照顾他的人,所以他自私的将男人当做了自己的私有物。

只是后来,看管越发越严,叛逆恶劣的心理像竹笋一样生长,被惯的无法无天,只享受被爱和想要自由。

以前的他更善于装病弄伤自己,来博得同情怜爱和在意。

故意关门将手夹伤,哭着小跑来到书房敲门,当时小个子也低够不到门把手,只能拍着门喊哥哥。

在房间里和别人谈合作的少年时期裴闫白听见外面的哭喊声起身开门。

出门就看见手臂上缠着被拔了牙的毒蛇,穿着一件短袖可爱童装,仰着小脸伸出手指哭的厉害。

“手手疼…给繁繁吹吹…”

裴闫白看他发呆,伸手起身去拿毛巾,刚站起身手就被人抓住,回头看见江繁死死抓住他不让他走。

江繁抿了抿唇。

想问他们到底是谁先喜欢谁的。

可看着裴闫白,心里明白始终是对方付出的比较多,一直是他自己在享受被爱。

张了张嘴,到嘴边换了另外的话。

“我…过几天参加学校话剧,你来看吧。”

从把人惯坏,交不到朋友开始就已经拒绝这种活动,听到话剧两个字裴闫白感到一丝欣慰。

“繁繁演什么。”

“《花仙子》”

裴闫白看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演花仙子绰绰有余,这似乎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参加集体活动。

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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