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所指酒吧,KTV,酒馆。
人多混杂不说,这种地方本身就不适合孩子玩,哪怕去逛商场,去其他实品店,买珠宝,买车他都没有意见。
只有这种地方不行,暗处都是一些恶心的老鼠游荡。
“是你说的时间任由我支配,而且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不会有事。”
“朋友是你的挡箭牌吗?”裴闫白冷下声音,:“你如果是这么想的话,回来有需求我可不一定会哄你。”
烟蒂被扔在地上踩灭,冰冷的手伸来扼住了他的下巴,指腹轻柔唇瓣,慢慢的到喉结处。
江繁能感觉到手的冰凉,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急忙往后躲,刚有动作,那只手及时轻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拽了回来。
“我有允许你躲吗?”
“没,没有…”
那只手抓的紧,冰冷的掌心按在命脉的喉咙处,大手轻而易举就能抓住那纤细的脖颈。
手里还捧着烟灰,没有允许不敢落。
江繁喉结滚动,每次被裴闫白这样摸一下他就会好奇怪,现在也是这样,心慌咽口水的时候,会贴着掌心。
不知是酒精还是什么,眼眶红的厉害。
在昏暗包间的灯光下,那张漂亮的脸艳丽泛红,仰着脸和坐在沙发上俯身的裴闫白对视。
“#…能松手吗?”
“我…我有点热…”
“哪里热?”裴闫白敛下眼眸,手指暧昧的轻轻摸向了少年的耳垂轻揉。
没有人比他更熟这具身体。
人是高等动物,一样能训,最好是把人训到再也离不开他。
江繁被摸的手都有些抖,桃花眼里有水雾弥漫,像是受惊的猫遇到了恶狼,当手指拉开校服领带时,顿时哭了。
他感觉这是一种折磨,不是通过暴打身体的折磨,而是一种心理。
像是有一根线,隐隐约约缠住了手和脚,让他动弹不得,耳边莫须有的声音控制着他的思想和精神。
裴闫白眼神肃厉深沉,开口教他。
“男孩子欲求不满是正常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正常…我以前不会这样的…”
以前的需求根本不会这样,自从被关到地下室那么长时间以来就变了。
江繁感觉到内心的不安,不安到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像是被那根隐形的线缠成了提线木偶,控制身体和思想。
冰凉的手离开,木偶的身体像是抖成了筛子,
“#…是我错了…”
“小#以后不会这么说了…”
“小#不该有那种思想…”
“再…再摸摸吧…”
裴闫白此时已经直起身,眼神暗的可怕,手却轻柔的将少年脸上的泪珠擦去,冷声让他明白事实,:“要听话,别拿朋友当挡箭牌。”
“不然我会当着你朋友的面按着#服你。”
大脑像是瞬间失神,心里明白对方可能真的会这样做,眼泪从脸颊滑落,可怜的要命,抽泣着点点头。
脸庞亲昵的蹭男人的掌心,刚有动作,两只手就不再给他施舍收回去。
江繁顿住,擡头看着裴闫白那张俊美诡谲,眉眼阴翳,眼睛漆黑,视线像是要把他看穿。
“没有谁是你的挡箭牌,你的救世主只有我,我是你的丈夫,身体这样是喜欢我的表现,能记住吗?”
对方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侵略性极强,压迫着他的神经,牵制着他的思想。
幽深的瞳孔蛊惑着他,:“小#记住了…”
“记住了就重复一遍,把那句话加上你的名字完完整整重新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