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珏可怜巴巴垂着眼,“可是我真的都交待清楚了,大人,坦白从宽啊~”
江闯倒也没太想为难他:“这样吧,今晚你穿那个...”
他附在温珏耳边悄声说,待话说完,温珏的脸也已经红透了,揪紧他的胳膊,“好吧。”
面上一片羞赧,心里想的却是这可是你自己想要的,到时候谁撩谁就不好说了,谁先失控谁就先被动!
温珏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像是难为情一般,却偷偷无声勾起唇。
在进房前,温珏忽然想起来什么,让江闯赶紧放自己下来,唤来长宁。
然而提起要写什么密信给皇姐,想了又想,顿了又顿,最终还是摇头叹息。
“罢了,你回去吧。”温珏道,长宁没有质疑,离开了。
看出他似有烦忧,江闯不再逗他,揽着他回房才问:“怎么了?又在担心什么?”
这些事对着他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没什么,只是我想起宴席间,三皇子提起赐婚一事,想让皇姐警惕提防,父皇虽说在她的婚事上会慎重,可驸马人选不是我们自己选的,决不能要!”
江闯问他:“那又为什么让长宁空手退下?”
温珏任他为自己褪下靴子,揉捏脚掌,“这些根本不用我说,皇姐自然知道。我原本是想为她提议,若真要招驸马,她身边的韩笙韩少傅便是不二的绝佳人选。但我一想,皇姐又何尝不知?她不愿,自有她不愿的缘由。”
“韩笙?此人出身世家大族,年纪轻轻便当上少傅,确实是绝佳的人选!”江闯颔首。
温珏无奈:“他守在皇姐身边七年有余,皇姐若有心纳他,早纳了,他对皇姐虽然很重要,却还没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