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闯的手他天天摸,不用看都知道哪里有茧子哪里有伤?
江闯任由他玩:“拿剑拿惯了,自然生出了茧子。”
“夫君的喉结在动,可以摸摸吗?”温珏说着已经摸上了。
对着他殷切单纯的眼神,那终于有了些许的眸子,让江闯不忍拒绝,“你还亲过,忘了?”
“是吗?”温珏笑靥如花,“那现在重温一下记忆好啦。”
说着就亲了上去,就算不是第一次被亲,江闯呼吸也不由自主停了,某处已经直直立起,一丁点儿都不带犹豫的。
“夫君的肌肉都要将这朝服撑满了,明明是正经的朝服,怎么被夫君穿得这么...不正经?”
不正经...江闯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衣服裹紧,撑得衣服满满的,勾勒出身体曲线,引人遐想。
可不就是那些男风馆的小倌爱做的打扮嘛?他心中无半点儿不悦,反而还幻想起若他也是其中的小倌之一,而执玉是来点自己的客人...
刺激太过,江闯的呼吸颤抖。
“这就是肌肉吗?夫君好厉害!”温珏扯开朝服的衣襟,一边抚着一边好奇看。
江闯被他摸得受不了,拉过他的手,呼吸又重了些,告诫似的喊他:“温小玉!”
温珏没打算放过他,被他轻轻一拉就故意‘跌’到他的怀中,贴在他耳中,语带蛊惑:“不如待休沐日,穿着这一身*我,怎么样?”
眼睛恢复了一点温珏,也亢奋得很!
“不用休沐日,也不用晚上,现在就可以!”江闯咬牙切齿地想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却又被他一下子推开。
温珏一脸无辜:“不能白日宣淫,夫君再忍忍吧!”
“艹!温小玉!”任江闯怎么急,他说不行就不行,即使他自己也想得很。
温珏伏在他的肩上,却拉着他的手缓缓往别处去。
面带绯色,和江闯对视,眼前就算是一片模糊,也不影响他看出江闯已经在临界点。
他轻声委屈说:“不止你在忍,我也在忍啊,眼睛能视物后的第一次...云川,我怕。”
结果这一顿撩拨收效甚微,江闯没说话也没动,手指却悄悄动作起来。
温珏不禁咬紧下唇,双瞳水润,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样。
“云川...不要。”他的呼吸在颤抖。
江闯不说话,他莫名心慌,紧接着就看见江闯的脸上出现了红色。
温珏好奇伸手碰了碰,是湿润的,紧接着闻到了铁锈味。
温珏难以置信:“云川!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