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
谢栖迟都被她给彻底整懵圈了：
“你这身体，能行吗？”
“试试呗。”沈清墨两眼都在冒光，“我现在反正是死猪，还怕什么开水烫？万一医学无法战胜的领域，被血缘给攻克了呢？”
她这状况...
实在不像癌症晚期患者该有的。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有哪儿痛吗？”谢栖迟实在忍不住问。
虽然这两天陆宴四处奔走，就是为了她的病情。
她已经是百分百确诊了。
沈清墨立刻捂着心口，“有些憋闷，感觉透不过起来，肚子这个地方也有点疼，还有这儿，这儿，这儿，都疼。”
全身上下都指了一遍后。
沈清墨表示：
“但我都习惯了，又不是第一天开始疼起的。”
谢栖迟愧疚不已：
“你疼很久了吗？”
沈清墨点头，“差不多两年了吧，第一次疼的时候我还给你打了电话，但你当时在不夜门，好像是陪什么莉莉小姐。”
这算翻旧账吗？
谢栖迟不太确定。
“我没碰过任何女人，那些绯闻都是我找人去传的，其实我都在康复医院里陪我妈，你要是不信的话...”
“我信！”沈清墨点头。
沈清墨又开始咳嗽：
“信不信其实都不重要了，日子还得往前看，我就剩这几个月了，一分一秒我都不想浪费，要不然，我今天就出院吧，我们去一个温暖的地方过年。”
病房是谢栖迟一个人进去的。
出来时是两个人。
并且还手牵着手。
许芷谖都惊呆了：
“你们...这是要复婚的节奏？”
谢栖迟看向陆宴：
“跟你师哥说一声，我们今天就要出院，另外，还是按照我们之间的计划，不过提前出发，先去鹿城，今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