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诧异道:“这是怎么了,这样急?素练快给宣贵妃上盏茶解解渴。”
李星藜接过素练手中的茶,一饮而尽,道:“娘娘,我是向你来请罪的。”
富察琅嬅一脸疑惑,请罪?请什么罪?她错过了什么?
见富察琅嬅满脸疑惑,李星藜又道:“刚不久景仁宫被禁足的汪官女子从禁足中跑出来,被正在教导宫女的张嬷嬷和刘嬷嬷领着新入宫的宫女给截住了。
刚好就在景阳宫门口,又叫了景阳宫的叶心给送回了景仁宫,
我来的时候豫嫔还正审着是谁把她给放出去呢,这会儿子怕是豫嫔已经问完了在来的路上。
我作为东六宫除了还在病中的纯贵妃外,唯一的能主事有封号的贵妃怎么也有责任,所以赶在豫嫔前头来向娘娘你请罪了。”
同时也是来瞧瞧,怕错过什么。
富察琅嬅笑了笑:“你啊你,这可是大事,一个禁足的官女子竟然能跑出来,豫嫔算是失职,也是看管不严。
若是皇上问起里,怕是少不了一顿斥责。
景仁宫那块地方可是香饽饽,豫嫔刚到的时候得罪了两个人,一个是已经没了的颖嫔,一个就是兆佳氏,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兆佳氏搞的鬼。
豫嫔心里也肯定知道,不过抓不到把柄就是了,这哑巴亏豫嫔怕是吃定了,观看后面豫嫔出不出手。”
不过按着豫嫔的性子不过这个月,就会有结果,这后宫可真没有平静的时候。
就在富察琅嬅刚说完,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怕是说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