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于老大，霍郁寒却只字未提，霍家也没有一个人说起。
秦意觉得有点古怪。
她看着霍郁寒，果然在她问出来以后，他的脸色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霍郁寒沉默了片刻，才凝视向她，缓缓开口道，“他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秦意有一瞬间的怔愣茫然，“是……什么意思？”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霍郁寒眼帘微垂，秦意清清楚楚的看见，他眼皮下方显现出黯然之色。
然后听见他说，“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秦意脑袋里轰隆一声，像被一记雷劈在头顶，思维空白了好一会儿，僵在原地。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霍家三兄弟的老大已经去世很多年。
大概十几秒钟过去，秦意动了动唇，眼眸与语气皆是歉意和内疚的自责，“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那片刻间的黯然被他掩去，英俊的脸庞上溢出失笑和宠溺，“本来早就应该跟你说这个事了，只是……”
只是老大的去世，是霍家每个人的痛。
更是他的痛。
所以这么久以来，他才从未跟她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