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雪山收拢之后,直接递给了风落落:
“拿去。”
风落落:“……”这,这是直接搬山啊,这哪里是挖泉眼啊!
而且他还是说搬就搬!
楚凤归等人坐在鸟背上,看着原本宏伟巍峨的雪山变成风落落手中的小玩意,心中别提多震撼了。
他们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大气都不敢喘。
仙尊不愧是仙尊,这出手的方式果然不一般,山都是直接拔起带走的。
风落落已经接过他手中的山了,此时此刻实在是没什么话好说,于是只能点头道:
“多谢师尊。”
说罢,她就将山丢进了随身空间当中。
山丢入空间后,落在一处空地上,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且很快便与地下的灵脉相融,跟原来并没有什么两样。
做好了这一切,在此除了风落落之外,那是连带楚凤归他们几人的契约兽都对雪云尘顶礼膜拜啊。
“现在,可以跟我走了么?”
雪云尘慢悠悠的看向风落落。
风落落点头如捣蒜。
笑话,她还能说不可以?
就她这师尊的实力,比她前世巅峰时期都厉害不少,实在是不容小觑,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事情现在都已经解决了。
大家自然是要启程回去了,他们坐在朱雀的背上一路飞过去,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原来困住他们的那一片空间已经不见了,他们可以直接出去。
几人虽然有疑惑,但雪云尘在旁边,他们估摸着是仙尊干的,也就不好多说了。
他们坐在鸟背上,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乎,姜与凌就道:
“我说夜云裳啊,你这契约兽不错啊,还能飞,是什么品种的灵兽啊?看着比我的小乌龟好多了。”
“小乌龟?”风落落挑眉。
“是啊,你看我的契约兽,可不就是一只小乌龟么?不过虽然是乌龟,但没关系,我还挺喜欢的。”
姜与凌说着,还捧出自己的契约兽,在龟壳上亲了一口。
众人:“……”
玄武:“……”
“你手上这只小乌龟,可是四大神兽之一,列位北方,乃玄武神兽。”风落落笑了笑,接着又道:
“未免现在骑着的这只,叫朱雀,四大神兽之一,列位南方。”
姜与凌猛地一抖。
夜云裳也愣住了,这……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怪不得她刚才总觉得这几只不像是灵兽!
“……落落,那你看我这只是什么?”
寒梦玉捧着自己手上实在是看不出品种的暗红色契约兽弱弱的开口询问。
她这看着也不像青龙也不是白虎的,是什么啊?
“你这是麒麟。”
风落落回答,说完,她防止剩下两人再问,于是分别对独孤瑜和楚凤归开口道:
“你是青龙,你是白虎。”
独孤瑜是青龙。
楚凤归是白虎。
说罢,风落落还补了一句:“我的是白泽,我们能得到这契约兽,还得靠姜与凌和梦玉坚持不懈去偷蛋,虽然我们经历了兽潮,差点就死了,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都是我们该得的。”
言下之意就是,大家别太在意了。
都是他们该得的。
几人:“……”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说到底,还真是……
有些让人唏嘘。
这未免也太玄幻了!
几人进入秘境,虽然差点死了,但晋升了修为,得了神兽,还变异了灵根,往后的修炼天赋,绝对是超脱其他人的,可算是赚得盆满钵满了。
也难怪他们如此不能接受。
几人还在震惊当中没回过神来,朱雀已经将他们都带到了悬崖上,而后就变成了小小的看样子像是一只红毛的鸡崽一样窝进了夜云裳的怀中。
他们上来之后,发现悬崖边上那压制他们灵力的力量已经消失了,不等几人开口询问,忽然间,就见一位身着紫衣,有着天人之姿的人出现在了风落落面前。
来人手上,还有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老头。
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废了他们修为,将他们打成重伤的何玄!
“师妹,你没事吧?”
明月舒一见到风落落就赶紧凑了上来。
风落落连忙道:“我没事,师尊都来了,我能有什么事情。”
“没事就好。”明月舒点头,说罢,她指了指地上跪着的何玄道:
“这老匹夫已经被我捆起来了,出了秘境,再去找他们虚灵宗门的人问罪。”
“好。”风落落点头。
明月舒说罢,将人交给了风落落他们:
“不过在离开秘境之前,还有一个时间,你们可以好好的报个仇。”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可以在离开秘境之前,将人好好的整治一番。
楚凤归等人自然听出了她的意思。
何玄闻言,猛地一抖,他连忙道:“仙尊!你就是这么纵容你手下弟子的!他们如此这般欺人太甚,你怎么能放任他们如此对待老夫!我可是虚灵宗长老!”
他们几个小子,才不过筑基的实力,他已经是大乘期,可如今,竟然要受到他们此等侮辱!
他如何能忍。
“你伤人在先,这些是你该受的。”
雪云尘冷冷淡淡的话音落下,轻飘飘的什么都不占,却足以碾碎何玄的希望。
何玄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目光最后看向了人群中的风落落,那怨毒得恨不得将风落落抽筋拔骨的目光不可忽视:
“风落落!你这般设计我!你将不得好死!你……你别得意,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你会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
她是邪修!
就算是隐藏得再好,也总有一天会暴露的!
她一旦暴露了,那么……
她的下场会比现在的他还惨!
“何长老,我日后会是什么下场,就不劳您费心了。”
风落落巧笑嫣然,她蹲下身,与之平视,眼中划过一抹极致的嘲讽,似乎是在告诉他什么。
那是挑衅的眼神。
那是复仇的怒火。
她就是来报仇的。
“您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毕竟现在准备要死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