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亲自送香菱回船舱。
因这次就只有他们三人同行,船舱有空余,于是鸳鸯和香菱便一人住一间。
香菱进门之后,贾琏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子。
心底有心疼的酸楚,又有欣慰的轻甜。
鸳鸯打开门,像看西洋景儿似的看着贾琏,“我倒奇了,琏二爷站在薛大爷的妾室门口,发的什么呆?”
鸳鸯平素倒不是拈酸的人,可是这会子的语气里明显有些醋意。
贾琏歪头看她,轻笑一声,转身索性走到她面前来,伸手一把捉住她小手,将她半推半抱地带进了她的船舱里。
趁势手在背后关门。
鸳鸯轻呼了一声,还没等拒绝,嘴儿已经被贾琏给亲住。
唇齿腻合,手指头也再度绕在了一起。
贾琏把方才对她小手使的那些法子,重又再使用了一遍。
只是这一回,更热烈,也更直白,便是鸳鸯还未经人事,可这般指尖穿引的动作,却还是叫她明白了他的用意。
鸳鸯大羞,脸热身颤,想逃又贪恋。
贾琏便更进一步,将她推在了床架子上,身子肆意贴合。
平素在贾母跟前说一不二、性子明媚刚强的首席大丫鬟,这一刻被贾琏欺负得气息微微,发丝蓬乱,脸儿红透。
贾琏看她如此娇憨动人,实在克制不住,伸手探进她怀中。
同时,齿尖啮住她颈侧。
鸳鸯一声低呼,整个人已是瘫了。
贾琏坏笑,在她颈侧低喃,“鸳鸯姐姐怎可这样快就认输?咱们这可是刚刚开始呢~”
鸳鸯红着眼圈儿却是猛地挣脱了开去。
想逃开,可是膝头一软,便原地就坐在了榻边。
她恨恨看他,“琏二爷这又算什么!虽说在咱们府里,爷们儿随意欺负丫头也不奇怪,但我好歹是是老太太跟前的人,琏二爷就算不用顾忌我,也总得顾及老太太的体面吧!”
贾琏轻笑了笑,索性挤过去,挨着鸳鸯并肩坐了下来。
他又将她的小手扯过来,紧紧攥在手里。
“都是我的错。是姐姐方才那模样太逗人,我一见了就把持不住,这才孟浪起来。”
“姐姐倒冤枉我了。我虽说要敬着老太太,可我喜不喜欢谁可跟老太太没关系。我喜欢姐姐,只因为姐姐是姐姐,可不是因为姐姐是老太太跟前的人。要不然,我岂不是应该将老太太跟前的翡翠、玻璃、琥珀她们也全都收了?”
贾琏说到这儿,鸳鸯这才舒坦些,轻轻啐了声,终究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