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黎想想帝沧溟刚才施展的身法,着实心痒痒想学,可他到现在提都没提,还是跟自家高祖不知道说了什么,才展示一点点。
对自己也藏着掖着?
妈的!死男人!
“好道法我倒是想学!本来都快把他逼就范了,你们突然围上来,我功亏一篑,他还借势离开,怪我喽?”
镜磊,镜炎双双一怔。
自家玄孙女这么缠褚景林,还上下其手,是为了学道法?这……
他们一瞬间有些道心紊乱,不知道该不该罚镜黎,玄孙女武痴到这种境界,皮肉色相皆可抛,相较之下,他们两个是不是思想复杂了?
而且再细想下刚才之事,褚景林唇角是有破损,脖颈是有痕迹,也有可能是两个人打斗不小心弄破,或者镜黎小手抓拧导致。
镜黎虽然骑在对方身上,对方也衣衫不整。
可黎丫头那拽着别人襟口,怒目而视的样子,更像是在逼迫商讨什么事,不像是旖旎。
他们真想多了?
两人面面相觑很是难受。
镜黎可不懂自家两位高祖就这么给她脑补好了所有理由,她只要心里默默记着仇。
帝沧溟,你给我等着!
还我死了你就地府捞捞就行,我告诉你,就算我只是让你捞捞,我也要让你尝尝我这锅海底捞好不好吃!
另一边。
褚景林跟柳橙远离很久后,柳橙才盯着褚景林唇角,脖子痕迹,好奇询问:“她还真是天堇?”
除了天堇,也不会有人对他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了吧?
帝沧溟勾唇而笑,想起曾经即便天堇不敢太表露心思,也对所有雌性到他身边都如临大敌。
而且聪慧异常的她,每次都能用不轻不重的办法,弄得那些女性集体脸黑,应龙最夸张,每次见到天堇就跑。
他有次外出历练,想让应龙当坐骑,应龙都吓的来了句:“要不你换个公的?奴家觉得夫诸就不错。”
此刻,褚景林笑道:“也许是重生有些事想开,也就更放的开了。”
就像他一样,曾经他想牵她的手,都碍于种种原因不敢,此刻他什么不想做,什么不敢做?若非她年岁小,他真不介意一切提前,先生孩子,后培养感情,寻找记忆。
柳橙摇摇头:“果然你们都变了。”
帝沧溟没否认,只在身形飞跃中,凝视着遥远的天际,很久后才道:“白羲,你知道吗?洛虞说她生前最后一句话是惟愿再不见,再不念。她散了五感,挖掉了自己所有心肝脾肾。”
白羲心戛然一痛:“她怎会……”
帝沧溟落寞垂眸笑笑:“她恨我,可正因为她恨我,还能将这抹魂留在世上,送到我身边……”
白羲懂了,这得是怎样向死而生的勇气?
这天下,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摧毁天堇,哪怕对尊主失望至极的她自己也不能!
也许,她就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哪怕魂断,身死,只要心还能再次跳动,她都还会义无反顾的冲向他,再次倔强问出那句。
“帝沧溟,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这样情形下,尊主怎么可能会再让她失望?
终于明白尊主为什么天天能陪在她身边,拼尽一切的教她,养她,还……总是那般一改性子的抱她,吻她。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