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为什么……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他含含糊糊的说着话，迸出不少血沫子。
陆湛北蹲下身，一双眼睛冷沉沉的看着梁伯中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庞。
“连我都没舍得碰林湾湾一根毫毛，你竟然敢对她动这种歪脑筋，厉害。”
他笑了一声，温柔的声音钻进梁伯中耳中，却像是听见了恶魔在歌唱。
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陆先生，我错了……”
他每说一句，锋利的刀刃就摩擦着已经被刺成四瓣的嘴唇。
梁伯中疼的浑身哆嗦，却不敢停止求饶，“是我胆大包天，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再也不敢了，陆先生，放了我……”
陆湛北呵了一声，“放了你，你是爽了，可你让我不痛快的账，怎么算？”
他伸手，拔掉了梁伯中嘴上的军刀，慢吞吞的动作让梁伯中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陆湛北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惨叫的男人，姿态优雅，只是那微勾的唇角看的人心底直冒寒意。
“梁伯中……”他轻轻开口。
梁伯中下意识的抬头，撞进他一半邪一半冷的眼神中，身体竟然一个激灵。
“哇靠！”顾陌看着梁伯中身下漫开一片淡黄色的液体，顿时龇牙，“这孙子竟然吓尿了！”
陆湛北嫌弃的退后一步，把军刀重新插回莫九殇的腰间，又随手拍了一下他的肩。
“醒醒。”
莫九殇睁开琥珀色泽的漂亮眼睛，薄而色淡的唇一动，“到我上了？”
“留一口气，别让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