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褐忙更紧张了，忙问：
“羽芊雀，苻瑶天是不是看见你这样子了”
“没有，我昨晚风寒，是娆姐姐抱着我泡了药浴......她知道我是女儿身没关系，我和她亲如姐妹，她是值得我信赖的人......”
信赖个屁啊！
还娆姐姐娆姐姐呢！
这个傻乎乎的羽芊雀！
......
小褐急得直摇尾巴，双手都不知道如何比划——
“羽芊雀！你的娆姐姐就是苻瑶天啊！你那么聪明的脑袋瓜子怎么这都没想到呢！”
“什么娆姐姐是苻瑶天！怎么会我明明看见她和苻瑶天在榻上......”
忽然间，羽芊雀明白了一切——
第一天看见娆丽人的时候，她是蒙着面纱的；
她和苻瑶天在榻上云雨的时候，床帘垂下来，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
后来，她又一直戴着眼罩......
......
“小褐，你怎么不早说”
“你们俩每天同床共枕，还一起练习什么‘丽人术’，我还以为苻瑶天是为了讨好你，你自己会知道呢！谁想到你这么笨......”
“苻瑶天为什么骗我！他既然知道我是羽芊雀，宁愿装扮成女人，也不肯和我相认......”
羽芊雀心头涌出一股恶气，就像平地刮起一阵狂风，她恨不得立刻跑到苻瑶天的面前去质问。
小褐犹豫了一下，小声又无奈道：